看着车窗前路边的灯火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祝棠一路沉默,任由阿函驱车带着自己。

程厌将祝棠领到程厌办公室门口便示意祝棠进门,而自己守在门口像只石狮子一样巍然不动。

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在追求程厌的时候不知来了多少回,就是为了能死皮赖脸的在程厌面前多刷存在感。

祝棠推开门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即使是一年未见,依旧好看得让她挪不开眼睛。

“才从酒吧下班?”程厌越过电脑屏幕,直直地望向祝棠。

祝棠眉宇微蹙,程厌怎么知道自己在酒吧跳舞?

她最讨厌人调查她试图掌控她,语气微微不悦:“你派人跟我?”

“祝小姐想多了,我只是听说城西的拉吧突然有位漂亮的妹妹每夜跳艳舞,却又穿着不凡,我一联想祝小姐最近的家庭情况,才想到...”

程厌没说完,就被祝棠打断。

“我的家庭情况?什么意思?”

程厌皱了皱眉,似乎不解为什么祝棠要这么问她。

“难道你不知道吗?”

祝棠:“我应该知道什么?”

“祝方破产卷款逃跑,也就是你的父亲。”看祝棠一脸冷漠的模样,又一字一句地概括说,“你家破产了。”

破产?

怎么可能,她祝家又不是做什么小摊生意的,怎么说也是盘踞A市百年企业,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破产?

“我家破产?程厌,就算是我们分手了你也没你要这么捉弄我吧。”

“捉弄?”程厌嗤笑一声,“祝小姐还是回家问问你母亲吧。”

祝棠翻了个白眼,没听完就直接甩脸走了出去,看到门口的阿函依旧巍然不动,无语地啧了一声。

0002 谁要你还?你是我花钱买的

细高跟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空无一人的集团大楼回荡,祝棠按照原来的惯例坐程厌的专属电梯出了大门。

祝棠刚走出公司大门就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失去意识。

A市最大的地下拍卖场,蒙面拍卖官敲下拍卖槌,沉闷的木槌声在电子扩音的扩散下响彻全场。

场下人像是参加什么蒙面葬礼似的,穿着深色的西装,脸上别着暗黑色的蒙面面具,神秘又肃杀。

“下一个拍卖品a市祝家大小姐祝棠的初夜。”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拍卖官一挥手,背后血红色的幕布应声而落。

拍卖场下灯光昏暗不明,看不清场下观众的脸,而台上为了显现出藏宝的珍贵美丽台上却耀眼得如同烈日当空。

台上银色牢笼里的女孩,阖着眸子被绑在木椅上,双手被反剪在靠背后,皮肤瓷白透亮,发丝垂在胸前蓬松可爱,像是沉睡的睡美人,惹人怜爱,让人产生保护欲。

那个女孩正是祝棠。

“起拍价:一千。”拍卖官的声音毫无感情,仿佛真的这只是在拍卖一件死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每位客人的报价在摁下座位上报价器的那瞬间,他便可以从拍卖台上的显示器收到,能在A市地下拍卖场做拍卖师的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有时候需要他的临场反应,他这行若是做的不让客人和老板满意了,或许他的尸体第二天就会出现在A市最深的下水道里。

“一号客人,出价五万。”

拍卖官的声音从台上传了下来,先前还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要报价,但在这位出价之后便收回了手。

一号客人的东西,他们怎么敢觊觎?

在地下拍卖场混迹的人都知道那位一号客人的威名,如果不是一心寻死,就千万别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