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祝棠挣扎着要推开向挽生,推着向挽生的肩膀,却被握住了手腕,摁在耳侧的门板上,整个人被禁锢在向挽生与门之间,动弹不得。
整个房间是暗的,没有开灯,床边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倾泻的月光落在床上,祝棠整颗心都是慌的。
她是要被强奸了吗?
祝棠从向挽生身上品出了几分季妩的味道,骨子里还未褪去的对被囚禁的恐惧丛生,后颈渗出冷汗。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和我是一类人?”
祝棠张口,却又因为恐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向挽生又自言自语地说:
“同性相吸,你身上的味道、还有你的眼睛,都在告诉我,你和我一样,很渴。”
“你好像已经空虚很久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嗯?”向挽生说着,膝盖挤进祝棠的腿间,暧昧地往上顶。
面前就是向挽生裸露出来的锁骨,祝棠发了狠,伸长了脖子凑上去用力咬,直到向挽生吃痛松开她的手,祝棠转身,刚按下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拉开门就被向挽生抱住腰往后拖。
祝棠被摔在床上,发丝凌乱地挡着视线,祝棠微微侧脸甩掉眼前的发丝才看清站在床尾的向挽生。
向挽生失了在甲板上的翩翩风度,吃痛得拧着眉,表情有些狰狞,单手捂着被祝棠咬过的锁骨,一字肩的针织衫被拨乱了,往下垮了一点,露出胸前的三分之一浑圆。
“嘶......牙真利。”向挽生看着躺在床上的祝棠,仿佛那人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陪我一晚,五十万欧元。”
向挽生又想着,似乎觉得这样合她心意的小玩意只陪一晚完全不够,抬腿膝盖压在床尾,微微倾着身子,又说:
“算了,一千万欧元,当我的禁脔,只要陪我睡,其他的我不管,如何?”
祝棠已经缩到了床头,手探入枕头下。
“不要。”
听到祝棠的回答,向挽生美眸流转,失望极了,喃喃低语道:“怎么软硬不吃呢。”
说着,膝行着爬上床,一步步靠近祝棠。
“你别过来。”祝棠说着,抽出之前放在枕头下防身的手枪,对着向挽生喊道。
“噗。”
向挽生嗤笑一声,她眼底的祝棠就像只炸毛小猫,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她看到祝棠连保险都没打开,又说道:“你会用枪吗?”
“说真的,别过来。”祝棠拇指划了一下,打开保险,握枪的动作再标准不过。
她之前因为无聊,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特别是射击,国外不安全,所以祝棠一直带着枪,放在床上的另一个枕头下。
向挽生脸色微变,又假装不在意地说:
“你敢开枪吗?你敢杀人吗?”群ⅡⅢ绫溜九ⅡⅢ九溜
“虽然我不敢杀人,但是被逼急了就不一定了。”
向挽生脸色黑得像是吃了死苍蝇,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床尾,手握成拳垂在身侧,咬了咬牙。
她想要的,就从没有得不到的。
骨头这么硬,倒是激起了她的征服欲,但眼下还不是时候。
“好吧宝贝,不想就算了。”
向挽生说着,举起双手在肩侧,可就在祝棠要向挽生滚出去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你好,需要客房服务吗?”
是外语,可她明明还没拉响警报,什么动静也没发出,怎么会有安保上来查门?
祝棠偏了偏对着向挽生的手枪,示意她去开门。
直到安保人员走进来,她才放下枪,确认过个人信息后祝棠又解释了事情原委,游轮方提出给她换一间房。
而向挽生会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