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奶子。
“熙熙,你好甜。”趁她懵懂,舌头伸进香甜的小口插弄,把两人的涎水推进她喉咙里咽下,大手也越来越过分,不甘心隔靴搔痒,把一只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抓揉奶肉,又把红肿还没消的奶头捏在指间捻弄,把沈熙纯弄得一大早就动情流水。
等沈熙纯发脾气,越楷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抱着给她刷牙洗脸,沈熙纯心安理得地被伺候,洗漱完又张开双臂,在越楷要吃人的目光下被穿上内衣,换好子。
这番动作下来,本就对她性欲旺盛的男人肉棒已经肿大,但是昨晚刚弄得沈熙纯小穴又红又肿,他也不舍得再操她,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撸了两次熄火。
一直到被抱着上了专机,沈熙纯才迷茫地问要去哪里,越楷抱着她亲了两口,回答道,“还记得薛元琮吗?我们去他的庄园里待几天。”
越楷想起两人大学的恋爱时光,心下感慨,不由道,“那时候我还带你见过元琮呢。”
事实上,沈熙纯和薛元琮见了有三四次,那时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打算娶她,因此带了沈熙纯去见好友,但令他意外的是,本来支持他自由恋爱的薛元琮在见过女友后竟然一反前态,言语间劝越楷不要冲动,两人并不合适。
沈熙纯听到这个名字却有些不快,原因也很简单,那时候她和越楷在一起,越楷的朋友都明里暗里捧着她,只有这个薛元琮十分不知趣,当着越楷的面挑不出错,私下里背着越楷联系她也就算了,还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劝她离开越楷,什么越楷不定性、感情不长久、她需要一个年长的恋人呵护着。在沈熙纯看来,这个薛元琮就是看不上她小门小户,觉得配不上越楷,她看不惯这人假好心,冷冷地回了句“我不喜欢老男人,就喜欢长得嫩的”。
后来出了国,系统帮她掩盖踪迹,沈熙纯就和国内这些人再也没交集了。
世界二、修罗场的前奏
世界二、修罗场的前奏
两人下飞机后,便由接机的人员迎上黑色的商务车,朝薛元琮的私人庄园驶去。
沈熙纯对薛元琮印象颇深,记得是个看似精金美玉的青年,衣着总是一丝不苟,不仅生了一副好相貌,气度更是难得幽雅沉稳,如萧索寒林一般凛然。
也许是她小心眼,至今记得薛元琮之前笑眯眯地威逼利诱让她离开越楷的事,总觉得这人比之几年前见面的时候城府更深,让人捉摸不透。
越楷和他寒暄,沈熙纯便偷瞄了一眼,她自觉视线停留不过半秒,薛元琮却似探测器一样精确地捕捉到,薄唇勾起,像只优雅的狐狸,低头对她微笑,“好久不见,沈小姐。”
这笑比对着越楷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暧昧,她浑身不自在,视线垂落在他胸膛错开眼神,扯了扯唇角道,“好久不见,薛先生风采依旧啊。”
这话倒是真的,两三年过去,这男人也三十好几了,和越楷站在一起竟也不显老。
薛元琮无声地笑了笑,舌尖舔着后槽牙,状似无意地调侃,“没办法,谁让小姑娘都喜欢长的嫩的”。
沈熙纯这会儿又累又困,没等两人寒暄多久,她就扯着越楷的袖子要回房间睡觉,撅着红唇,秋水一样的眼波潋滟动人,把在场两个男人都看得心猿意马。
越楷毫无招架之力地就妥协了,薛元琮则不动声色地扶镜框,遮掩镜片后如毒蛇般窥伺着的贪婪视线。
薛家老宅古朴雅致,内里陈设用物无一不精,光是黄花梨这样的大料就千金难求,何况木具雕工玲珑,一看便知是名手雕镂。
略略打量几眼,沈熙纯这样的外行都咂舌不已,难怪越楷自嘲他在薛家这样世代金印紫绶的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是后起之辈。
一沾床,衣服都没脱,沈熙纯就迷迷糊糊地半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