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田甜差点把口红摔到地上,她忍了忍,最终还是转身递到越楷眼前,云淡风轻道,“越哥,这是她的吧?这样的伎俩也使得出来,这个女人最好不要留在身边了。”

她以为,越楷再怎么贪恋那个女人的身体,看到这样嚣张的举动也该不快,然而这次她却猜错了。

短暂的愣怔后,越楷眼中竟然迸发出惊喜的神情,他难以压抑失而复得的狂喜,简直不敢相信,沈熙纯竟然在为了他吃醋!

一瞬间,他弄懂了她的别扭,她明明是生气了,却不告诉他,还劝着他离开;然而心里却过不去,赌气地往他的外套里放了支口红来宣示主权。

而这一点隐秘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理解为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陷入爱河后的幼稚举动。

越楷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沈熙纯爱他爱到了做出这样不符合性格的事,他就感到难言的快乐,这种快乐就像大学时他第一次独立做成了一个项目,感到了全世界的美好都等着他来采撷的畅意。

抓起汽车钥匙,越楷不顾田甜的阻拦飞奔出了别墅。他要立刻到她身边,亲耳听她说出那个无比美妙的答案。

世界二、绿茶买醉,被总裁抓去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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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飙到了公寓,却发现人去楼空,沈熙纯不知所踪,也没有留下字条。越楷心头一阵狂跳,深怕她又如几年前一般施施然离开。

幸而电话还能拨通,打了好几次,竟是陌生男声接听,说机主小姐现在喝得人事不省,让他过来买单。

越楷一颗心七上八下,坐了过山车一样煎熬万分。听沈熙纯跑去买醉,第一反应是终于安下心来,起码人还找得到,然而再一想,刚才接电话的服务生是“深蓝”的酒保,那种妖孽横行的场子,就算是醒着的沈熙纯也要被啃成渣,何况这会儿还人事不省。

等他赶到,果然见醉醺醺的漂亮女人不耐地皱眉,啪地甩了对她动手动脚的猪头三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等那人反应,脸上立马又挨了一记重拳,与沈熙纯那无伤大体的巴掌不同,盛怒之下,越楷恨不得将这人置之死地而后快,出拳狠辣,半点没收力。

眼见这人咚地一声沉重倒地,躺在地上只剩呻吟,沈熙纯还愣了愣,醉酒的大脑短路,以为自己的一个耳光威力如斯,傻兮兮地要凑近查看,还没蹲下身,腰身就被人提起来,抱小婴儿一样挟着屁股径直向外走。

来的匆忙,车子就停在酒吧后门的街道旁,一路上这醉鬼乖地出奇,圈着他脖颈,尖尖的下巴搭在越楷发顶,跟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

以为她认出自己,越楷心里正甜蜜,谁知把人放在副驾上坐好,她第一句话就气得他不轻,“你谁啊?”

她喝醉了,鼻尖都是粉色,大眼睛忽闪忽闪,铅灰色的瞳孔在澄黄色的灯光下剔透得像块水晶,就是有天大的气,越楷也没法儿对着她发了。

只能叹口气,把人抱到驾驶座,大手捧着她精致的脸蛋,好脾气道,“熙熙,我是越楷”,又趁火打劫,哄她,“叫声好哥哥听听。”

没想到她照单全收,乖乖喊了声“哥哥”,一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楚楚可怜样,惹得越楷心花怒放,胯下充气似的支起个鼓鼓囊囊的包。

这台迈巴赫是大型车,车高还凑合,但内部都是单人座椅,他把座椅前移,后背放倒,两个人才勉强挤在一起。

说挤也不恰当,其实是越楷半躺着,沈熙纯则跪坐在他大腿上,她今天穿得简单,白t加半身裙,看起来与青葱水嫩的学生妹一个样。

越楷把白t撩起,卷到锁骨处,直到内衣包裹的白嫩奶子暴露无遗才停下,温柔地诱哄,“乖,自己咬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