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饭时间,陆舸从房间里出来。
对面的房门仍旧紧闭着。
他昨晚回房间没多久便睡了,对于外面的状况一概不操心。
至于季眠是怎么解决的,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陆舸自认他昨夜的行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甚至他这辈子都没有过几次这样的善举,还主动提出要帮季眠的忙是对方自己不领情的。
不过,他倒是挺好奇那个病秧子最后是怎么做的,总不能没解决吧……
……也不一定。
凭那人的身体状态,好像真不一定有力气找人。
陆舸准备离开的步子顿了一下,忽然想到:那个病秧子该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陆舸打从有记忆以来,生过的病不超过两次,还都是小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