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通红的眼睛,却也明白,他做得太过火了。

刚松开手,腹部便挨了两脚。喻闯也没抵抗,顺着力道趔趄倒地。

季眠擦了嘴唇,低头瞄一眼有没有踢错地方,才恼火地跨过喻闯走了。

喻闯目光追着他的背影。

几分钟后,他才从季眠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缓缓站了起来。

回到车内,给自己灌了一整瓶水,喻闯勉强解了喉咙里的渴。

活了快三十年,没开过一次荤,稍微闻见点肉味,就难以平复下来。

喻闯想要他。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得到过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