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法形容的闷胀感从穴口向内里深处延伸,像是要完整地将她占有,梁烟眼角染上薄红,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去拉他紧扣住自己的手。
刚拉拽开一些距离,右手便被他反手握住拉到性器相连接处,指背被他用指腹抵着,指尖那儿传来湿漉漉的水意。
陈识看着她被情欲冲抵到还未回神的茫然状态,一字一顿地说,“小猪馋了,流了很多水。”
0094 轻、轻一点陈言只……H(戒烟)
梁烟下意识地蜷起手指,指尖湿黏的水液沾连在掌心,一瞬间,脑中似是有烟火簇然炸开。
空气在烧,体温在一片静谧中逐渐升高。大脑忽然的迟钝让她无法确切形容出当下的感受。
陈识的胸膛赤裸着,手臂上的肌肉因他抬起的动作而微微隆起,梁烟忽然就想起他工作时候的样子,规整的衬衫外是干净的白大褂,看过来的目光澄澈且明亮。对比之下,此时此刻的他有种难以描述的欲涩。
身体的欲望像是有了味道,在肌肤相贴中熏染着她的鼻腔。勃胀的性器深深嵌合进阴道深处,顶化了她的身体脊背,使得她整个人只能软绵绵地趴卧在他的胸口摇晃。
额发被浸出的薄汗打湿,陈识伸出长指帮她拨到耳后,捏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吮吻她抿起的唇角和饱满唇珠。
浑圆白皙的嫩乳上下磨蹭他的胸膛,没一会儿就双双红肿着翘立起来。
陈识抽插的动作缓慢,可次次都研磨着穴内敏感的软肉而过,让她的身体在颤栗的边缘徘徊。
下身被填充的满胀感愈发强烈,梁烟半侧头颈都被磨操的发麻。
“嗯……太深了……”她半合上齿关咬他的舌肉,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茎身丝毫未变的硬度,再这样深捣磨操几下她肯定受不了。
陈识握住她一边的乳肉揉摸,指腹揪捏住乳肉顶端的粉红小果时,挺腰将阴茎插进穴眼,结合处即刻间发出噗叽的暧昧水音。
“深了才能把小猪喂饱。”他吻住她的唇含混说着,两手划向身后托揉着她弹软的臀肉向上,将肉棒完整抽拔而出。
身体的忽然上跃让梁烟心里一惊,还未等她抓握住陈识的手臂寻求依靠,硕硬的阴茎已经再次直捣而入,塞填满紧窄蠕缩的穴道。
暖热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穴眼深处往外淌,而被肉刃完整捣掼的腔甬则因此酸涨难耐。
穴眼的胀涩往小腹那儿漫,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梁烟喘息着低叫,一点儿都没有电话里勾引他时候的傲娇嚣张。
晶透的热液湿黏在穴口乃至腿心,在两人私密处碰撞时贴磨沾连,又在阴茎抽离时拉出一条条淫靡的水线。
穴内层叠的肉褶在一次次操干中被龟头抵撞碾开,陈识搂着她纤瘦的脊背耸动腰腹。
梁烟知道自己在哭,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他含卷进口中,唇肉在厮磨间发出情欲的啵啾声响。
阴道尽头的花心被上翘的龟头抵撞研磨,性交的啪啪声混着她断续的呻吟响在耳边。
身体似乎要被他撞散,胸乳那儿抓揉的力道也在加重,梁烟呜咽着躲避他索取的唇舌,伸手去推他结实的臂膀。
“呜呜……轻、轻一点陈言只……”
“小穴好难受……”梁烟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逐渐漫起了一层薄红。
陈识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湿热的小穴像是个温暖的肉套,紧密包裹着勃发的阴茎,花径深处似有张柔软的小嘴,在每一次捣操中嘬舔着敏感的龟头。
推抵他胸口的手支撑不稳,梁烟转而去抓他抵在自己乳肉前的腕骨。
柔嫩的两团白兔在他指缝间不时溢出,陈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