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整个人像只树袋熊般攀倚着陈识的肩身,短促快速的呼吸。
那根耀武扬威的性器仍戳抵在她水浴涟涟的腿心,明显是还没射的状态,她阖着眼探手下去撸动了两下,口中咕哝着说了句哥哥的鸡巴好硬。
圈握在手中的阴茎向上顶跳了两下,梁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托着臀肉抱到了镜子前。
他随手扯来换下的衣裤垫放在她身下,手臂上圈环的力道微松,将唇粉肤白的梁烟抱放在了上面。
梁烟手掌半撑在一侧稳住身体,两条腿向外打开了些许,还没定下心神,便察觉到有突兀的方块状物体硌在掌心。
指尖从口袋里触摸到熟悉的触感,她动作微顿了片刻,将那片避孕套取了出来。
“陈言只,你变坏了!”梁烟黑白分明的眼眸很亮,携着高潮后还未散尽的水光。
陈识也不急着辩解,伸手揉摸上她抖颤不止的腿心缓解颤栗,而后哑着嗓问,“小猪还要和变坏的陈言只做么?”
他眼型狭长,睫毛长密,这会儿隔着湿雾一眼看过来,再配上那把足够蛊惑人的嗓音,梁烟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在砰砰作乱。
她从没意识到如果陈识想勾她,自己竟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沦陷。
梁烟把头侧向一边,尽力平稳着频率渐快的心跳,口气又娇蛮又嗔怪,“手没力气,你自己戴。”
塑料撕扯打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薄膜从冠首被撸动发出的黏涩展平声也萦绕在她的耳侧。
平静片刻过后,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陈识握住她的手与之掌心相错,在十指交扣的时候,她身下小口吐着汨汨蜜液的穴眼被硕大的龟头戳顶开来,闷胀感如同细小的电流般从小腹逐渐向颅脑发散。
泄过一次的穴口还是紧,梁烟半咬着唇转过脸来,垂眼看向两人交合的那处。
此时紧窄的粉嫩穴洞被冠首撑至菲薄,恰好包裹住前端冠状沟的部分,肉肤色的粗长柱身仍在体外,表面纵鼓着的筋脉看的她小腹一阵酸软闷涩。
察觉到她穴肉内壁在不适应的搅咬排斥,陈识沉吸一口气,长指揉压上她阴蒂的同时,薄唇贴向她齿印清晰的唇肉啄吻了几下。
“小猪,放松点,别看那儿。”
可他越是这样说,她的注意力反而却越容易集中在那处。大抵是今天的陈识太不一样,又或是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移退了几分,两腿便被他迅速把住一拉,柱身畅快地掼挤进狭紧的甬道,肉壁上细密的褶皱即刻间贴敷其上。
梁烟短促的嘤咛出声,而后腰身被他另只手拥揽向前,薄红的眼皮,浮汗的鼻尖,还有彻底抿紧的双唇依次落下他的亲吻。
陈识腰胯发力,重重向前一撞,感受着湿软的腔道将他紧密裹贴。
“嗯啊……”梁烟扣紧他的手指,小口半张着叫出声来。
陈识侧首向她唇峰贴近,舌尖轻巧地钻抵开贝齿,和她湿吻缠绕。
身体里有一股被完整填满的充盈感缓缓腾升,梁烟呜咽着,两腿环绕住他劲瘦的腰身,感受着他腰肌发力时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