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扣紧了冰凉的桌沿。
陈识的头颅在她穴口上方起伏,敏感的阴蒂偶尔被他的牙尖刮蹭而过,梁烟看着埋在她腿心舔含阴蒂的他,只觉得身体已然在高潮的极限边缘徘徊。
乌黑的发和白色的衣服形成强烈的对比,禁欲医者的身份又给陈识贴吻她小穴的动作带上了一层不可明说的情色意味。
淫靡的水液波动声拍击着她的耳膜,两腿也不自觉地向内合拢,贴近他的耳侧。
男人短硬的头发磨蹭着她柔嫩的腿根,酥麻痒意和着穴内极速升涌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察觉到她即将迎来高潮,陈识吸含她肿胀阴蒂的同时,深刺在她穴内的指腹开始游刃有余地扣磨那块敏感的软肉。
被手指操开了的小穴像是一颗鲜美多汁的蜜桃,听话地泵挤出更多丰沛的汁水。
“嗯……要、要到了……”梁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一点儿也没有了方才狡黠邀请他在这里做爱的模样。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落,长密的眼睫被打湿成簇,小巧的鼻头也染上了薄红,表情看起来讨巧又娇俏极了,让人忍不住去舔吻她微张的樱桃口去哄。
小穴开始高频极速的收缩,爱液在抽操中噗呲有力地溅射出来,打湿了陈识的手腕掌心。
齿关再一次不经意间嗑蹭过那颗战栗的粉小阴蒂时,梁烟脑袋忽而一空,柔软的腰肢向上紧绷拱起,紧接着,一大股透明的爱液便推抵着陈识的手指从穴内喷薄而出。
“嗯啊……”梁烟紧咬住下唇抑制声音,眼前花白的刺亮白点像雪花一样划闪而过。
而后,在后续的几分钟里,除了耳边能听到水液淋漓的声音外,其余体感直觉都像延迟后的慢倍速一样,在意识清明前才逐渐缓慢地回笼。
微凉的脚背被大掌包拢摩挲,梁烟动了动手指,睁开眼睛,入眼可见的就是他沾染了水汁的润泽薄唇。
视线顺着他被喷湿的衣襟向下,深色西装裤的中央顶起了鼓鼓一团,小小吞咽了一口口中的涎液,她抬眼,望进他携了欲色的眼底。
陈识的大掌游移至她纤细的脚踝,他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时间说,“小猪,还有时间。”
低磁诱耳的嗓音像晨钟敲醒梁烟休憩的身体,体感可察的意识到小腹酸软了一下,随后咕唧一声,粉嫩的穴口就挤出了一汪透液。
这不怪她,实在是陈识现在衣冠楚楚的模样太禁欲勾人,明明下身鼓胀成了那样,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垂眼看了下时间,而后说出那么一句不容置疑的话来。
梁烟觉得他是故意的,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想要继续,但手臂却牢牢禁锢着她的脚踝,不让她逃脱半分。
而最开始明明是她先忍不住勾他在办公室玩这样禁忌的游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动接受的人竟忽然变成了她自己。
似乎……似乎是从她说完要和他在一起那句话开始,那种原本极其熟稔把握的掌控感就在悄然流失,地位在转换,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不再是她。
此时此刻,让她身体失控的始作俑者仍保持着自控的温柔,陈识拉住她脚踝向前,抬手搂住她腰身环紧,拉链滑动声响起时,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嘴巴还可以让小猪舒服。”
梁烟心口一滞,想起自己那会儿摸着他薄唇抱怨的话来。
手心有薄片状的塑料发出声响,她低头去看,进门前被她胡乱塞进口袋里的避孕套不知何时滑落到桌面,又被他放置进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