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梁烟小猫一样小口呼着气喝水的模样,他探身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会儿她额头抵靠过来时他就觉得不对,果然,摸起来还有些烧。
皮肤上有黏糊糊的汗意,梁烟觉得别扭,皱着眉转头离开他的掌心,问他干嘛。
陈识没说话,在闪送上同卫生棉一起下单了红糖、温度计还有退烧药。
东西送来的很快,水杯里的水位只浅浅下降了半个指节的功夫,陈识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是知道她惯用的那些牌子的,梁烟根本不需要挑选,拿了一包夜用加长的进了浴室。
只是出来的时候瞧见床头柜上放的药粒,她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嗓子眼儿小,生病的时候最讨厌吃药,这退烧药又是胶囊的,想到那层硬壳紧紧粘黏在喉咙口要下不下的感觉,整个人就不想往床边儿靠。
“梁烟,你发烧了。”
“我知道,我明天没有工作。”梁烟走到床边,把两粒胶囊往远处推。
“晚上我捂一捂出出汗就好了,我不想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