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声如蚊呐:“去教管所。”
楚辞继续:“你想去教管所吗?”
诺维尔梗着脖子,他知道楚辞在炸他,非常想硬气的来一句‘想去’,但仰起头看见雄虫似笑非笑的眸子,又委顿下来,泄气道:“不想。”
楚辞问:“那还敢欺瞒雄主吗?”
“……不敢。”
“雄主的话要不要听?”
“……”
“要不要听?”
诺维尔偏过脸不看他:“……要,但是现在不要。”
那怕是这样,会让楚辞陷入危险的事情,也绝对不要。
楚辞一愣。
他以为诺维尔会顺水推舟的同意,但没想到这只倔强的傻虫子还是说不要。
楚辞的心脏一下子柔软了下来,他好像没办法装咬牙切齿的样子对诺维尔说重话了,面上端着的表情一下子破了功,戏也唱不下去了。
楚辞深吸一口气,捧起诺维尔的脸:“可是我在害怕,诺维尔。”
都是成年人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害怕,楚辞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说出来了。
他举起一只手给他看:“你看,我在发抖。”
他的那只手抖的那么厉害,肌肉都微微震颤起来,贴在诺维尔的皮肤上,震的那块微微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