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楚辞道:“拿近一些,躲那么远干什么,你现在知道怕了?”

诺维尔只得将腕子递得近了一些。

他的耳尖有些泛红。

掌心虽然不是什么隐私的部位,但平常做事也好,征战也罢,都是手背在上,诺维尔上次这样摊开来给人看,还是被艾尔文用戒尺打手心的时候。

况且雄虫的表情实在严肃,他的目光在雌虫的手心上巡视,仿佛挑剔的古董商人在打量待售的古玩,形状,色泽,温度,都要被他一一查看。

诺维尔一时以为他的掌心是待价而沽的商品,正在接受雄虫的检视。

楚辞终于看完了,他抬起眼,语调平平:“你是不小心掐的吗?”

诺维尔:“……是”

“说实话。”

诺维尔仓促抬头,又慌忙低下:“……是。”

欺骗雄主乃是大罪。

楚辞没说话。

半响,诺维尔率先顶不住了,他垂头丧气:“不是。”

楚辞问:“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我自己掐的。”

楚辞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想敲开雌虫的头看看他在想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发作,诺维尔那边哐当一声,又跪下了。

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姿势比站军姿还标准,咬着唇不说话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偏偏楚辞就是能从雌虫丧眉耷眼的样子读出他的潜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