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口球都给他束上了,显然是并不想被他的求饶打动。
他没有绑着这小荡妇,却也笃定这骚货不敢过来闹他。
“呜呜……”
黑发的少年啜泣着,实在承受不住了,居然不顾乳头的疼痛,如同母犬一样缓缓爬行着,扭动着用乳头去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腿。
被打扰的张坤终于懒洋洋地低头看这个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精致少年,
“骚老婆最好是有我想听的话要说,”
略一停顿,唇边挂上了残忍的笑容,
“否则的话罚死你。”
口球终于被解开,少年有了说话的自由。
“好疼,太疼了,呜呜,小初受不了了……”
“小初错了,把阴蒂夹取下来好不好,呜呜……老公~”
“骚阴蒂被拉得好长啊啊……用大肉棒肏小初好不好,呜呜,好疼……”
“小初想挨肏……老公~”
小荡妇哭得实在可怜,更是口口声声地喊疼。
这么娇气?张坤皱眉,哪怕他哭得那么可怜,也没有选择立刻放开他,
“不准撒娇。”
见少年的眼神委屈得仿佛是被残忍对待的小动物,甚至对主人有了怨恨,
张坤只得退了一步,
“再坚持十分钟。”
可怜的小嫩珠从未接受过这种调教,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扯坏了一般。
哪怕十分钟,对南初而言也仿佛遥不可及。
哭花了脸的小荡妇赖在男人怀里不愿意下去。
可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玩弄,更是水流不止,前端的肉柱早就翘得老高,骚穴如同饿坏了一般,拼命夹弄着两根死物,明明被撑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还试图吞吐它们,让它们狠狠地操弄自己。
无论他怎么求饶,都已经无法掩饰他是个骚货。
南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像是豢养的性爱娃娃一般,被主人玩弄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更多的责罚了。
夹子终于被取了下来,随之下来的,是沉重的水晶吊坠,将那枚小小的阴蒂折磨得足有小指大小。
男人舔了舔唇,像是嗜血的野兽,迫不及待极了,
“下次再犯错,就在阴蒂穿个小环,以后挂东西也方便,”
“连夹子都用不着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小初错了,老公……”
少年吓得脸色苍白,伏在男人脖颈之间求饶。
“不敢什么?”张坤不为所动,要让已经认错的老婆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不敢接同学礼物呜呜……不接受同学表白,但是我真的没有勾引同学,呜呜,以后也绝对不会……老公,饶了小初吧,呜呜呜……”
看这小荡妇确实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心里发憷了,哪怕自己下个星期不能来找他,他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更不敢勾引野男人。
张坤玩得过瘾了也不再强求,扯下领带扔到一旁,随手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一直衣冠楚楚玩弄自己老婆的男人此时忽然充满了侵略的气息,犹如野兽挣脱了锁链,
“自己过来挨肏。”
小可怜乖巧地抬起翘臀,哪怕还在瑟瑟地发着抖,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翘高屁股,淫荡地摇晃着,勾引着男人享用。
见他这淫荡的模样,张坤嗤笑这小浪货活该被自己这样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又淫荡的小婊子,除了被锁在床上肆意玩弄,还能怎么办?
圆润饱满的臀部上面都是斑驳的巴掌印和红痕。
在张坤办公时,小浪货只能乖巧地陪着他,任由男人的大手像是抚摸没生命的玩物一般,玩弄着鲜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