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不通气,熏香的味道积聚过头反而有一种黏腻的恶心感。外面艳阳高照,房内却重帘遮挡,犹如黑夜。慕容越说眼睛不舒服,不想见光。杨娇到的时候,慕容越正在睡觉,江不染拿着便面在旁边为他扇凉。
“参见皇后殿下。”江不染行礼。
杨娇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小声说道:“这屋子的光线味道像是人住的地方吗?”
“陛下喜怒无常,奴才们也只能奉旨办事。”
“有的人天生躁狂,只有一个法子能根治。”
“什么法子?”
杨娇走到窗边,拉开一层又一层的帘子,又把折叠窗撑开通风。强烈的光线照得室内的一切无处可逃,江不染下意识抬手挡在眼睛上。杨娇回到江不染眼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说道:“陛下现在需要一剂猛药。”
杨娇说完,直接用嘴亲了上去。江不染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杨娇,却在她的双手控制下无处可逃。这个吻很奇怪,缺乏感情的铺垫,也没有肉欲的催使,仿佛只是两个人只是单纯地碰到了。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慕容越隐约听到了人声,但脑子昏沉,不想睁眼。
阳光打进来的那一瞬间,慕容越闭着眼也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他睁眼正要喊人,却发现杨娇和江不染正在接吻,而且还在他塌下不远的地方。如果不是身体上的不适感明显,慕容越可能以为眼前一切只是一个奇怪的梦。
“你们……”慕容越说。
“正如陛下亲眼所见,我和德庆殿之君情到浓时,不能自已。”杨娇说。
“阿阔尸骨未寒,你怎么对得起他?”
“陛下有资格责问我吗?最对不起阿阔的人就是你。”
“阿阔曾经告诉我,他将来要改姓杨,入赘杨家。而你们也有个约定,要是有人早死,应当守孝三年,之后才论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