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我还替你瞒着老爷子,老爷子一向讲究纪律作风,当心他教训你。”
赵平津敛了敛神色,答了一句:“我知道事情分寸。”
周女土唤了一声:“舟儿。”
赵平津一把搂住他妈:“行了行了,我有说过我不结婚吗?”
周女土笑了笑,脸色缓和了:“那行,那就这么定了,你跟瑛子联系,你们两口子的宾客你们自已定,其他不用你们管,姥姥姥爷下个星期来北京,我们两家一块儿商量着办。”
赵平津在发愣。
周女土说:“舟儿?”
赵平津说:“行行行,我没意见。”
母子两个一块走出房间来,老保姆正从楼下上来:“舟哥儿,晚饭怎么不吃多点?脸色不太好,人也瘦。”
周女土在走廊里回头瞧了瞧儿子,叮咛了一句:“工作别太忙了,下去陪你爷爷坐会儿。”
晚上十点多,依旧是沈敏开车,两个人离开了国盛胡同。
赵平津上了车,就一直沉默着。
多年来养成的默契,只要他不想说话,沈敏绝不会多问,只安安静静地开车。
车子经过安定门西大街时有些堵,车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车河的灯晕成一个一个红色的点,北京璀璨的夜色,一直往人眼睛里晃。
车子入二环到进东三环,一直从恒景街驶入柏悦府的P1车库,沈敏顺利入库,停稳车子,放下手刹,看了一眼后视镜。
赵平津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