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句:“没事。”
回上海的动车是商务车厢,灯光舒适,环境整洁,四周一片安静,
赵平津起身去了十多分钟的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衬衣的袖子都沾了点点的水渍,大概是反复洗了好几遍手,他放下了座椅旁的桌板,打开了工作的手机,戴上他常用的那副黑框眼镜,然后问了西棠一句:“那个小结巴的宾馆,叫什么名字来着?”
西棠纳闷地道:“你问这干什么?”
赵平津蹙眉头:“说。”
西棠说:“福缘酒楼。”
赵平津不再说话。
一排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赵平津叫人给她送了热牛奶和面包咖啡,自已却什么也没碰过,一坐下就打开电脑开会。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赵平津事务繁忙,临时空出了两天来她老家,他没空再停留上海,需要直接返京。
西棠随他去机场。
贵宾候机厅,赵平津不愿说话,昨夜一个晚上的胸闷和心悸,他这两天也吃不好,方才胃也不太舒服。
西棠也不多话,只静静地坐着,很快广播里传来登机提示。
赵平津收起自已的外套,撑住椅子站起来:“走了,一会儿司机送你。”
“赵平津。”西棠在他身边,忽然低声叫了他名字。
赵平津低头看她。
西棠低垂眉眼,声音很轻很轻:“十三爷说,如果我不跟你,我就不用在公司拍戏了,是真的吗?”
赵平津想了想,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声音不轻不重,不带任何情绪却令人不寒而栗,西棠很明白他这种语气的意思了。
西棠咬着唇,勇敢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结了婚之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赵平津怔住了几秒,然后慢慢地答了一句:“如果我不愿意呢?”
西棠又低了头,声音依旧很轻:“我妈会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