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灰驴子尥蹶子喷沫子,一个华丽丽的二踢脚正中主人胸口,踢的主人血沫子喷了两滴,就四蹄直奔的飞跑了出去。
这一时间,驴鸣狗叫,拽驴的拽驴,牵狗的牵狗,山坡上那几个文艺兵还被马蜂追的满山吼。
等澄然的小脚外婆三步一晃,五步一颤,喊着“你这是作死啊”跑过来时,澄然已经滚着扑到了河里。硬生生的把冰面砸了个坑,咕噜的沉了下去。
十九岁的旧魂,遇着五岁的新主,“咣当”一声,复机重启了。
五岁时的这一遭让他差点病死过去,如今还是自个救了自个。
澄然双唇微颤,他记起来了,他是滚着一身的驴粪球掉进河里的。上下两片唇一动,说了他复生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妈……”
这绿箭都压不住的一嘴驴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