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简虽也醉得不轻,但依旧保持着风度,接过酒杯时还说了声“有劳”。
打火机喀地一响,角落里的男人点了支烟,这声响把我和程简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发现我们都在看他,他淡淡抱歉了句,道:“你们继续,一会我来叫车。”
程简是个绝对的犟脾气,直到倒下都没服软。
随着他头磕进臂弯里,我也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看来到此为止了。”角落里的男人突然出声,他掏出手机。“你在李家住?我先叫车送你。”
我七荤八素地把头扭向他。“什么名字?”
“舒怀意。你爱人是我舅舅。”
我点头,说好等等,“谁是谁的谁?”
“李元是我舅舅,是我妈的亲弟弟。”他回答的声音像谷歌。
“哦……哦,我叫金”
“金穗,“他抢答,“是个好名字。”这下声音又正常了。
我说谢谢夸奖,我也这么认为。“我先去趟洗手间。”
他没点手机,一动不动从位子上打量我。
我在他的注视下装作无事发生地跳到地上,然后牛逼哄哄地走出了一条S线。
从包厢到洗手间,漫漫长路堪比两万五千里长征。
好歹到了。我连滚带爬冲进隔间,开始剧烈呕吐。
光白酒我还能再挺一轮,可后来又加入了红酒,混酒太伤了。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吐到吐无可吐,呕出稀稀拉拉的酸水。
隔间的门被叩响,从外面传来舒怀意的声音。
“还好吗?”
好个球,我快歇菜了。
我呛得厉害,他又拍门。“开门。”
“隔壁有空位。”我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他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万一你倒了,我还能进来把你扛走。”
我摸上把手,替他开了门。
8
一喝多酒,反而醒得早。
睁开眼,天才微亮。我裹在被子里,李元隔着被子从后面搂着我。
我在李元臂膀围拢的被窝里醒了会神,想问他有没有发落李沫,脑中转了一转,还是先改了口。“李沫昨晚没跑出去吧?”
他头蹭上我的肩膀,从鼻子里吁了口气。“你们俩把我当傻子?”
我无话可说,停顿片刻,问他:“你没跟他吵吧?”
昨晚闹得那样难看,有一半也是因为我太较真,自己找事,在马桶上吐的时候我也自我检讨了一番。
早前我妈就说过我,做人不圆滑,什么事都非要硬拼,伤人又伤己。“出发点是好的,可你这臭脾气,有时候还是别出发比较好。”
昨晚的事,我多少有点后悔。
“没吵。”他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要搬回家住,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这下包袱又甩给我了。李元管家务不在行,现在我一住下来,他索性连脑筋都懒得动了。
我的真实想法:别。
但嘴巴说的是:“他想搬回家住那最好了。”
李元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不光脸,鼻子都蹭上来了。不光鼻子蹭上来了,人也钻被窝里来了。
卷下我的裤子,手指朝里面插。
过量的酒精几乎要把身体烧干,喉咙干渴,后门也干涩,毫无防备地被异物侵入,难受得很,我不由缩了缩。他就从床头柜找来润滑。
早晨干这事一般都很快,也就是为了排解晨勃。
他在手上倒了一些,在我股缝里又挤了些。昨晚做过,没几下就通了,他插入进来,慢慢地动。
他这次比往常早上做要持久很多,我主动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