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声,然后结结巴巴地说:“你的、你的命更大。”
更大,他指的是更重要,人命关天。
没过两年他就去世了,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墓碑就只是块石头。我每年都去那块石头前献花,那块石头前也只有我的花束。
我奔回包厢,抱着和那个老人救我时同样的想法。
我跟李沫的帐可以秋后再算。李沫应该挨揍,可那种事会把人毁了的。
我认为我这么做没错,我也不会后悔。
而踹开房门触目的一幕,更加坚定了想法。
还好回来看看。
软倒无力的李沫身旁虎狼环伺,再晚一步,天知道会有多么糟糕的后果。
李沫虽不能动弹,意识并未完全昏沉。他身体抖得厉害,嘴唇无声地不停开合,他在恐惧,眼角甚至还有泪。余光瞟到我,他嘴角抽了抽。
“来了。”我对他说。
他眼里落下了一滴泪。很大的一颗。
门开着,走廊上不知从哪带进来一股风,吹起了裙摆。这个节骨眼上,起风只会添乱。我怕裙子缠到斧头,特意捂了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