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要抡拳头了?”他指了指门外,“别看这里安静,要多少人就能叫到多少,我保证打到你尽兴。好汉不吃眼前亏,嗯?”
我不言语。我觉得不解,这家伙对我到底有什么仇?
不过,凡事有plan A就会有plan B。
跟常人不同的一点是,遇事我一般先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软的。
莫河川手放回腿上,我瞥了眼他的裤袋,又看回李沫。“我要是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就是猥亵。”
他不言,脸色也没变。我伏上桌,身子向他这头前倾。“李沫,”我叫他名字,“我之前只觉得你有点小性子,可你今天这样真叫我大开眼界。人不能做得太脏。”
“脏?”他冷笑,“你知道什么叫脏吗。”他凑近来,近到鼻子和鼻子几乎碰到。“你爸做的事才叫脏。”
他刻意压低声音,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
我爸?
我对我那个抛妻弃子下落不明的爹没有任何好感,也不抱有任何善意的幻想。我妈为了他打过我,因为我说他是个没担当的孬种。
我长这么大,我妈只打过我两次,一次是我不肯去上大学,一次就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