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听见身后不远处嘭地一声巨响。还没等我转身,程奔揭开被子,一只脚已经落在了地上:“晕针你还看!”
我按住程奔,让他别乱动,和护士去搀扶程策,把人安置到椅子上,掐着人中,又喂了一杯水。程策身体素质好,一杯水下去就醒转过来,缩头缩脑地说:“我怕你晕嘛。”
李沫阴魂不散又出现在门框内,这间病房的景象颇为耐人寻味,床上一个脸色蜡白,椅子上的那叫一个穗儿扶起娇无力,只有我一个脸色红润有光泽。
李沫嘴边挂着一抹意喻不明让人十分不爽的贼笑,对我道:“出去一趟还能带两个病人回来,你不会是医院的托吧?”
他今天是有什么指标要完成吗?烦死了。“你没事来瞎晃什么?还两头跑,你是哪个间谍组织的,沫沫夫斯基?”我问他。
“我来是想通报你,李元手术做完了。”李沫边说边瞄了程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