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将怒叫压缩成又尖又细的气音。“你是想在我这里哒啦嘟哒啦灌出棵苍天大树吗!”
一下子倒出这么多润滑液,他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拧紧瓶盖,不住解释。“我就想倒出来一点,哪知一开盖子就没完了……”
“行了。”我气得笑了。他手已淋得透湿,多余的液体打在床单上。我拎起他的手,引到股间。“就,扩张一下。”
我对着他分开腿,把腰挺起的那刻,他脸又红了,目光秋千似的荡来荡去,就是不敢看我。
“认真点。”我一脸正色,“这是在学习知识!”
他面红耳赤地“哦、哦”了两声,整张手掌包住了臀瓣之间的缝隙,然后以盲人按摩的手法揉我屁股。边揉还边问我力道如何。
怎么说呢,这和尚是有点慧根,但不多。
我拉起他的食指,将指尖抵在穴口的褶皱上。“进去。”
他一愣,嘀咕了句“是这样啊?”,小心谨慎地挺入半根。然后,那根手指就像架好瞄准的机关枪,一动不动了。
我叹出一口有上下五千年那么长的气。他的眼神,清澈得让人绝望。看来今天得吃自助了。
我重新抓起他的手指,深深送入,前后左右搬弄着搅动肠肉。“就这样,会了吗。”
他体会了片刻,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来。”
他先是笨拙而机械地抽送手指,进进出出插了十多下才想起还有按压动作,于是勾起指尖,在紧窒的穴道中挤摩摸索。
之后我不再给任何指示,放任他自行研究实践,享受学习的乐趣。
他渐渐上了道,一根手指通得差不多了,自发地问道:“还很紧,再加一根吗?”
增到第三根,我涨得受不了了。“你可以脱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