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住了,碍于门派的命令和练功所需顺势放松了肌肉,屏住呼吸敞开屁眼,咬紧口腔内侧挨操。

那个弟子立刻察觉了他的转变,赶紧直直往敏感点操,操得他彻底没了反抗,屁眼也慢慢得了趣。

但身体爽到了不代表他的意识屈服,虞景烁的瞳仁在正午的阳光下像是墨绿的深谭,表面平静无波,下面全是翻涌的水波,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有个外门弟子刚好和他对视,心中惊了一下,按住虞景烁后脑勺的手不小心加重,将他的脸颊往松软的泥土里陷。

虞景烁一顿,被人捆住的双手瞬间挣脱,掐住了外门弟子的脖颈,就着屁眼里插着鸡巴的姿势坐起来狠声道:“别压着我。”

他的行动太快,其他人都因为这个插曲不敢再动作,全都被虞景烁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特别是正干着虞景烁的内门弟子,鸡巴都快软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外门弟子被对方丢出几十米远生死不明。

虞景烁也不轻松,屁眼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变化插进了最里面,他闭眼缓了缓,忍不住绞住屁眼道:“继续。”

身后的人一愣,差点软掉的鸡巴再次变得更硬,惹得虞景烁闷哼一声才浑僵硬地点头道:“是......是!”

虞景烁排斥这种练功方式,偶尔也会遇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从最开始反抗被师父惩罚到现在皱着眉接受,对他来说也是修炼心性的挑战。

他趴在了地上,决定用这个轻松一点的姿势修炼,掰开屁眼催促道:“快点!”

内门弟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握住鸡巴操入了他洞开的屁眼,紧接着持续不断地出来进入。

就这样沉闷地干了一会儿,虞景烁深色的皮肤映着金色灵稻泛着光,结实的身体像是休养生息的豹类一样趴伏着,分泌的汗水都同蜜水般凝于脊背,其他人看着看着便呼吸沉重起来,有人情不自禁地跪下来舔了舔,恍惚间味蕾间真的有股甜味在蔓延。

“嗯......”

虞景烁半眯着眼,隐忍地控制声音,他的鸡巴没有任何摩擦后的沉淀颜色,干净粗大的一根,每一次挨操那根鸡巴就会向四周甩动。

他侧首看了一眼正舔弄他背后的人,睫毛颤了颤直到那个人嘴唇换了个地方也没有制止。

这似乎成了某种讯号,其他呆愣在一旁的人胆子跟着大了起来,鸡巴凑近虞景烁的手边试探地挨蹭,待到他真的展开握紧的拳头转而帮人撸鸡巴时才放下心来,晃动腰腹让虞景烁帮他自渎。

那些人逐渐试探出了虞景烁的底线,淫欲上头再加上操弄虞景烁滋味太过美妙,动作愈发过分,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骚屁眼好紧,门派大师兄的屁眼就是操着爽。”

门派同辈中修为最高的人便会自动成为大师兄,没有什么比亵玩高高在上的人更能给人无上快感的了。

“屁眼都操烂了,”刚肏进穴的内门弟子用手指扯开包裹他鸡巴的屁眼,使劲朝里干,“你平日还骄傲个什么?”

“老子看着你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想操,妈的。”

“是不是经常夹着松屁眼练剑?”

他爽得不能自已,他曾是虞景烁的手下败将,在门派大比输掉后他以为自己会被对方按在比试台干穴,结果虞景烁只是将剑插入了剑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此以后,每回看见虞景烁练剑的样子他都心痒痒,他来到门派的时候已经有记忆了,他的母亲曾是暗娼,他当然知晓门派所谓的修炼就是交媾,一旦联想到虞景烁在其他人身下修炼的样子,他就抑制不住的鸡巴勃起,想要肏穴。

今天终于联合其他人将虞景烁堵在了灵田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虞景烁是多么渴望变强。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