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你现在......还不能学......这个......呜......”

这副场景似乎预兆着什么,在困扰虞景烁一段时间后便被他本能地忘却,仅仅留给他不喜欢被人触碰的阴影,然而当他被要求在师父师兄面前全身赤裸地抱住双腿时他的记忆又立即回到了那一刻。

这可能便是当时师兄修炼的功法吧......

虞景烁这样想道。

师兄修长的手指沾满滑腻液体慢慢开发润滑稚嫩的隐秘之处,灵药带来的特殊效果让屁眼火烧火燎的灼热,虞景烁的小腹起伏不定,身体第一次接触情欲便用上了猛药,根本无法承受更多,像头不知羞耻的发情野兽渴望填满肉体的空虚缝隙。646;49'

在完全开苞之前,虞景烁都保持着一种饥渴的状态,屁眼时时刻刻便会骚痒难耐。

在师父再三命令下,他不敢触碰自己后面,害怕会前功尽弃,害怕自己不能学会门派最根源的功法。即使他有时看着本派弟子野合偷欢就会鸡巴硬挺屁眼发骚,虞景烁也从未偷偷尝试用东西抽插屁眼止渴止痒。

真的好难受。

练功的无数次夜晚,虞景烁都会浑身骚热地惊醒,屁眼里流出的液体将剑柄裹得油光发亮,他不自觉大张着腿,一边抚摸鸡巴一边聊胜于无地蠕动肠肉磨穴。

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不了解的东西侵蚀。

幸而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

虞景烁是被门派掌门以及长老轮流开苞破处的,那时他已经将剑柄磨穴蕴养剑灵的功法融汇贯通,屁眼被开发得极为彻底。

宗门大殿四周放置的香炉烟雾袅袅,浓郁得几近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暗色的幕帘无风自动,被符阵生效的光芒吞没,在异样的氛围中灵剑派掌门与长老们分散而立,隐隐将中央的少年围猎其中。

少年人蜜色的汗湿身体蜷缩,将窄小的笼子撑得满满当当,无数锁链至上而下缚住脖颈和四肢,他服了情药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发育中的肌肉单薄,随着胡乱的动作在灯光下凸出,像条被困在笼子里喂了药的野狗,打不起精神却仍强迫自己警惕。

鲜活而又蓬勃。

正是灵剑派迟迟得不到晋升机缘,即将走向死亡的掌门长老们一直沉迷寻求的东西。

“真是具年轻的身体。”掌门道貌岸然地感叹,鼻尖疯癫般抽动着,捕捉空气中微妙的气息。

他手执灵笔在虞景烁身体上挥动着,黑色的咒文浮现在蜜色的皮肤表面,仿佛烙下淫纹的猛兽,浑身热腾腾地发着热,臀瓣中央的屁眼在掌门眼前毫无遮挡地分开,龟头在肛口研磨,下一刻便拉扯着他的颈环整根干了进去。

“啊......疼......不要......”

虞景烁肌理分明的身体绷紧,胸肌形成的浅浅沟壑变深,劲瘦的腰腹用力弹起,又被骤然加快的鸡巴操得向下弯曲。

“好紧的屁眼......”

“不愧是无上剑体。”

掌门兴奋地勾画他的奶头,毛笔柔软的笔头刺挠着乳孔,虞景烁惊叫一声,锁链扯住双腿,四肢被迫大张,整个人背贴着笼子栏杆挨操。

“啊......唔......”

一旁的长老们紧接着围了过来,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将虞景烁的手脚都当做了磨鸡巴的淫器,让他跪在笼子里,四肢伸出笼外用自己硬肿的性器不断往里蹭着,肆意感受操弄未来大能的愉悦。

“唔......”

“不要......”

锁链敲击笼子的声音叮叮当当,掩不过肏穴的水渍声,虞景烁的长发成为了操控胯下之马的缰绳,掌门边干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