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殷怜惜他的遭遇,纵容着他,用自己的鸡巴满足他无穷无尽的欲望,用拥抱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在午夜骤然惊醒时能够汲取到来自丈夫的体温。

甚至在今天来到配种室之前,罗殷都还在床上安慰求欢的尤利亚。

可是自配种计划实施以来,罗殷似乎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他从小正经矜持,对于性爱还停留在切勿放纵的古板印象上,他们长期使用传教士的体位做爱,遵循一周一次的频率按时进行。

“性”在之前的罗殷看来是极为羞耻的,但他竟然在破戒后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焦灼饥渴,不仅是因为要应付妻子的需求,还因为......被人侵犯过无数次的小逼和屁眼会随着性欲的到来而潮湿发痒。

他每一次操弄妻子时都会受到这样的干扰。

就同今晚一样。

好痒......

明明是人工制造的阴蒂,却硬硬地挺起来了,骚痒从那一点蔓延,连带着下面的逼口也兴奋地翕合。

罗殷喘息一声,闷闷的,将难耐的呻吟压在了喉咙。鸡巴在肠道里倏地变得更硬,让沉浸在操穴快感中的尤利亚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攥住床单胡乱地叫喊。

“老公......好爽......”

“好想要......抱抱我......”

鸡巴在绞紧的肠道里获得的快感犹为强烈,身体里的欲如同烈酒浇向火焰般愈烧愈旺,罗殷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心都被小逼的痒意捕获俘虏,连淫水溢出的感觉都极为清晰。

他快要被这样的痒逼疯了。

情欲总是操纵着人做出清醒时难以做出的事情。

欲望临门的罗殷正是处于这一时刻,在小逼再一次饥渴地喷射淫水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带着尤利亚的身体往后拖行。发热的皮肤与床单摩擦,直至穴缝能够完全抵住冰冷的床柱,阴蒂都被木头压得扁扁的才停了下来。

“嗯......”

一股尖利的快感随之而来,已经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罗殷借着插穴的动作狠狠向后蹭动,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床柱并不是一个合适的自慰工具,敏感的阴唇朝两边分开,毫无规律的木头凸起在穴缝摩擦。

坚硬的、发冷的以及畸形的器物成为了满足罗殷欲望的淫器,淫水不停溢出,像是给木头上油似的涂了一层又一层。

“老公......我,我不行了......”

尤利亚瘫软着趴在床上,白皙纤瘦的脊背全是潮红,他的眼角被泪水浸透了,整个人都由于过于刺激的性快感而发抖。

他的身体未完全恢复,很多时候罗殷还没有射精,尤利亚却觉得已经够了。

罗殷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克制地将性器拔了出来,哑着嗓子温柔询问:“那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唔......”尤利亚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小声回应。

罗殷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阴阜紧贴冰冷的床柱,在说话间无意识地上下滑动着臀部,阴蒂酥酥麻麻,带来舒服的余韵以及席卷全身的空虚。

他想被操了。

配种医院制造的小逼为了保证配种次数的达标,刻意将整个雌穴都布满了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能够让最为保守正经的处子堕落于性爱地狱之中。

罗殷无法抵抗这样的快乐,子宫深处以及穴道都在诉说焦渴,他甚至在恍惚中都能听到小逼夹住穴肉发出的水渍声。

在尤利亚刚刚高潮着痉挛时,小逼也喷出了一大股液体,可是这样的高潮对于罗殷来说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到这里,他俯身抱住了身下的尤利亚,整个穴缝都因为动作的变换而被床柱再次侵犯,罗殷享受得双腿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