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翘度,深色里匿着红,尖锐的疼刺痛了太阳穴,他咬牙切齿,一刻都放不下心。

大师用随时的抽问攫取了小徐的精力,于是他便注意不到李绣屁股后面有棒槌在捶打,还残留了斑驳的污痕。

噗嗤噗嗤。

怪异的动静冒了出来。

大师控制不住摆腰操弄,处于高度紧张下的屁眼无师自通,一吮一吸,学会了按摩技能。

好爽。

他舌头发痒,屁眼夹得鸡巴爽透了顶,大师射了一次精,同时流畅的话磕绊了一秒,衣摆违背地心引力的在裤裆堆成叠,遮住了鸡巴抽出来的根部。熟悉的味道萦萦绕绕,小徐皱了皱鼻子,尚未消除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大师转眼就换了个位置,正对他离了一米的距离,中间空无一物,手指怪异曲起,仿佛是在握住什么东西。

“夫人,站到这里来。”

大师指了指位置,小徐茫茫然站在原地,余光瞥见李绣站起来像是要帮他一把的架势,才忙不迭朝前走了两步,然而紧接着他就无法前进。

有堵隐形的,散发高温的墙挡在了必经之路。

“啊!”小徐尖叫出声。

他近乎是跳着后退的,是李绣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快蹦下祭台的身影,小徐惨白着小脸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眼泪哗啦流了出来,“大师,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

小徐怕鬼,怕得要死。

果然老公永远是对的,搞封建迷信就是惹祸上身,现在好了,老公没找到,他倒要先搭进去。

“不用怕,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正常现象。”大师悠悠出声,“这说明我们的仪式已经生效,夫人,费了这么大的劲,您也不想前功尽弃吧。马上就能得到虞总的下落了,来,凑过来一些,含住您能触碰到的东西。”

含……含住!

小徐一惊一乍,临阵脱逃的念头来回警示。

真的要他亲身上阵吗……

呜,他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