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这张嘴再乱叫我就去干你老婆。”

“妈的,滚!欠操的老骚货!!!”

大师冷笑,粗糙的指腹残忍地磨搓前列腺,这回是带了要人爽的手法,虞尉的鸡巴即刻半硬,从丁字裤窄小的裆伸出,肿胀的阴囊撑住连接前后的布条,深入臀缝的布裹成了粗线,操入外翻出嫩肉的屁眼里,大师的大拇指勾住可怜的布料施力,一手抠他的屁眼,一手用丁字裤折磨他的肛口。

“你知道吗,你的屁眼真的热死了,一直裹住我的手,让人好想直接插进去。”

突破了皱在一起的肛口,屁眼是柔弱可欺的软肉,虞尉嘴上不饶人,屁股却无法避免的松软下来。大师忍到极限,三指猛抠前列腺,翻开肛口而后施恩预告,“放松,我要日进来了。”

滚烫的热意伴随虞尉痛苦的叫喊刺入屁眼,巨大鸡巴径直干到了底。

“啊……”

疯了,全都疯了。

指尖还未拔出,鸡巴紧紧贴入,肛口被绷成了即将裂开的色泽,虞尉的话连不成句,性技老道的鸡巴热爱处女穴,一跳一跳地操上手指抚摸过的肠肉,前列腺当然必不可少,一顶一按,三两下就把他干得双腿弹起,在空中乱蹬。

是的,弹起。

在虞尉毫无所觉的时候,肉体的禁锢已经慢慢松动,大师不喜欢奸尸,给壮男开苞的乐趣是需要肉体回馈的。

表情的变化、肌肉的起伏、屁眼皱缩的力度……

都是让他兴致勃勃的欲望源泉。

“该死的……嗯……你他妈不戴套!!!”

虞尉和老婆做爱都是要戴套的。

无套日穴的鸡巴爆出青筋,和着茎身凌虐肠肉,横冲直撞干到深处的龟头带来莫大的痛苦,感觉舒服的前列腺成了异类。火热的温度熨烫肚子,虞尉连呼吸都停止了,爽和痛的分割线模糊不清,超越感官容忍限度的刺激像团成球的蛇,生殖器彼此相连,迸发攥紧心脏的快感,蛇头死死钩住了肉,痛苦绝伦,麻痒难耐。

“嗯……出来……我叫你……啊……拔出来……”

“好棒,吸得我超爽。”大师摆动的腰停不下来,按照他这个年纪本该修身养性了,可虞尉的屁眼丝毫没有初次挨操的生涩,刚开苞就是会把他吸干的榨精器,害得他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的顶。

“李绣,上来。”大师说道。

虞尉惊慌地看向老婆的方向,小徐对方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跪在蒲团上,小小的一团,闭眼虔诚祈祷,满怀期待地等待大师能找到老公的下落。然而他永远猜不到,自己努力寻找的老公就在跟前被开了苞,屁眼干涩难忍,粗暴的操弄制造火辣辣的疼,幸好虞尉没有痔疮,要不怕是要血溅当场。

清秀少年,也就是李绣动作很快,他显然是知情人士,不需要言明,他就安静趴在了中间的供桌上,撅起的屁股将裤子顶出了肤色,透出下面的肉,隐约能瞧见里面肿胀翻肉的屁眼。

“你到底要干什么?等等!停下来……”

大师操着不以意识而活动的身体,将人日到了李绣的身后,虞尉扑下去,被夹在了大师和助纣为虐的信徒之间,成了类似壁穴的工具。一具看不见的男体覆上后背是件很可怕的事,但李绣无所畏惧,还用臀肉挨蹭虞尉的流水鸡巴。正值壮年的身体不是木头,两团柔软的肉水波一样揉上来,再怎么排斥那根东西也会勃起硬挺。

“蹭蹭屁股就舒服了?看来这根贱鸡巴也不是非你老婆莫属嘛。”教主撑在他俩身上,鸡巴带动虞尉去日李绣的臀缝,发麻的腹部有屁股抚慰,悲哀的鸡巴爽了起来,三道喘息声夹杂在一起,过于协调得像是心甘情愿的合奸。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虞尉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