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有什么办法,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哭哭啼啼,整日抱着老公的衣服暗自垂泪。这样连续来了好几天,他一问三不知,稍微凶了点就要晕过去似的靠着沙发喘气,虞尉还没死呢,他们总不能把人老婆绑起来审讯。亲戚们估摸再浪费时间也挖不着什么东西,担心其他人领先自己一步搞事情,又三三两两退出了小徐家,火急火燎联系律师整理资产去了。

小徐得了空,家里安静下来,他好好在床上瘫了大半天,情绪始终没有得到好转,如果不是觉得自己身上要臭了,他是不会爬起来洗澡的。醒来坐在床上哭了一会儿,脚趴手软地擦着眼泪进了浴室,结果抬眼一见到镜子里眼袋都冒出来的悲伤蛙,惊得尖叫一声,差点瘫软在地。

我老公还在就好了,看谁敢来欺负我!

镜子里的小美人边抹眼霜边伤心难过,这时电话不长眼地响了,吵得人心烦意乱。小徐泪眼婆娑地到处找手机,翻了半天才找到,隔着泪水对上焦。

哦,原来是老公强制禁止他交往的对象之一。

想到这里,他抽泣一声,接了。

电话那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朗的男声传过来,“虞太太,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见到你了,什么时候有空出来玩啊?”

小美人再傻也不敢把老公失踪的消息四处散播,支支吾吾敷衍了几句,电话那头没发现端倪,倒是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明白若是不给点有意思的东西,怕是这个虞太太又会无缘无故的失联,他还哪里去找这样好骗的冤大头。群一依O三七久遛八二一

于是男声话锋一转,直切主题,“虞太太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大师吗?昨天我带人过去算了算,真的太准了,连王太太也说要去。我问了大师,今年的接待名额不多了,这个机会很难得的,你要去的话我先给你预约……”

小徐晕头转向,听到了死对头王太太要去,生锈的脑子才转了转,费劲扒拉出与大师相关的记忆。

就是这个人,害他被虞尉禁足了好几天!

可讨厌神神叨叨的老公失踪了,孤苦伶仃的小美人想不出好主意,当然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了,死马当活马医,他登时醍醐灌顶,接下对方的话,“好,我要去的。嗯……我一个人去……行,帮我预约。”

挂完电话,小徐苍白憔悴的脸蒙上了一层光晕,如获良药,病气消失了大半,总算恢复了些许光彩。

虞尉忙,他年纪小,除了美容购物打游戏,没事就爱找人打牌搓麻,和他玩得好的都是没什么本事的富家太太,牌桌上除了捉奸偷情,就是有关算命风水的话题最为流行,他对此是半信半疑的,过耳即忘。

然而老公不见了,他才知道高矮。选择报警,亲戚怕不是会一窝蜂上来撕了他,选择侦探,没有正常的接触途径。他不敢找朋友,虞尉的心腹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虚无缥缈的神秘手段此时从牌友的只言片语凝结成了可以把握的现实,成功攻破了小徐脆弱的心房。

试试吧,试试总不会出错的。

小徐对自己说。

事不宜迟,他简单梳了梳乱蓬蓬的头发,戴上墨镜和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围巾,神神秘秘地开车出发。朋友给的地址离家不远,约莫半个小时到达了目的地,大师不是和尚,赚了钱同样讲究享受,住的是中式别墅,门口有个清秀少年接待他。

应该是大师的徒弟吧。

小徐没多想,低头跟着进了门。

大师本人仙风道骨,完美符合小徐的想象,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或许是知晓他的焦急,大师事先保证,“我做惯了这些事,请放心夫人,保密是我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

小徐急得嘴角长出了燎泡,人还是美的,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带着红晕的含情眼,泫然欲泣,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