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伸,亲得难舍难分。
这边如火如荼,另一边的小晚却是彻底宕了机。
爸爸的秘密是接二连三的暴击。
怪不得爸爸的奶头特别大,原来真的是我小时候的奶嘴……
他双眼无神地想。
爸爸就是妈妈啊。
小晚软倒在地,挂在脚踝的睡裤将他弯成了奇怪的姿势,他的逼对准爸爸的大鸡巴。四根手指黏黏糊糊,搓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恍惚间小晚似乎也坐在了爸爸腿上,三个人串成一块儿,鸡巴插穴,爽得直哭。
爸爸和叔叔玩通奸游戏玩得熟练,他们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喜欢男人的,直男味特别重。
爸爸的皮肤是经常爬山攀岩晒出来的蜜色,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从肉眼上瞧却没叔叔那般精炼。叔叔的皮肤还要更深些,听说叔叔一直在乡下照顾爷爷,年轻在工地上打工,后来回老家靠种田维生,干的都是体力活,肌肉壮硕,托起爸爸的腿,肱二头肌会突出惊人的弧度,是沧桑版的爸爸。
太像了。
像两个爸爸在自己面前做爱。
相仿的长相身高,成熟男体叠着交配,冲击力把小晚撞晕了。他喜欢高大健壮的粗糙男人,性欲萌发之际便总是做爸爸干自己的梦。小时候爸爸会帮小晚洗澡,他被宽阔柔软的怀抱包裹,不带情欲,充满父爱的抚摸和擦洗成了他重复的梦。
爷爷和叔叔也是这么对爸爸的吗?在小晚无法探知的时光中,爸爸肯定会有如同他一般懵懂稚嫩的时刻,两双来自不同男人的手爱抚那具光滑的肉体,撬开窄小的逼,精水射进去,小晚便出现在了爸爸的子宫里。
好温暖。
爸爸的身体。
小晚飘飘忽忽,在羊水表面浮荡,高潮前夕眼前闪过的光,成为了他离开爸爸腿间时感受到的冷。
“呜,好舒服,爸爸操我……”
“嗯……还要……我还要……”
小晚伸直的腿绷紧,脚趾内蜷,手掌半入逼肉,拔出然后狠奸,稚嫩的双性身体上的所有性器官都高潮了,崩溃的快感洒落了一地。
近乎同一时间,杨铮跃跃欲试的手指钻进了鸡巴和肠肉之间的缝隙,粗糙的指腹擒拿罪犯一样捉住了前列腺,虞锋宇浑身一震,双腿掐着他的腰,把鸡巴死死圈入屁眼。
“放松点,鸡巴都日不到底了!”
“唔……嗯……”
杨铮体验到了强大的阻力,他朝里插,用手指用鸡巴,肆意凌虐弟弟不听话的屁眼。虞锋宇最隐秘的地方被撬烂了,一耸一送,临近射精,那股能抛弃伦理道德,原始寻求快乐的激情慢慢占据了他们的意识,两人饥渴地舔弄彼此的喉咙,手掌揉过皮肤,焦灼地发泄快要爆炸的情绪。
“好棒……杨铮,嗯……快日死我……日死我……”
虞锋宇无所顾忌地大叫,热烘烘的鸡巴让他丧失了对儿子的愧疚怜爱,汗水浸透了头发,他迎着鸡巴摆腰,能将儿子操得泪水横流的性器喷出透明水液,杨铮眼底爬满血丝,指甲硬抠前列腺,抱起他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搞。
“日死你,我要日死你!!!贱货,带着老子儿子逃跑的贱货!!!”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