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内部一直有棍子在插,在拔。
浓烈的性爱令人迷乱,虞洲头脑有雪花闪烁,屁眼遭受的攻击占据了所有感官。
“要飞了……要飞了……啊……”
“嗯……闭嘴……唔……”
徐林的舌头黏糊糊地舔能舔到的地方,虞洲想捂住他的嘴,真是吵死了,到底他妈的是谁在挨操,死变态。
然而变态拥有一根粗硬的东西,比起主人的骚浪,它更倾向是刑具,前端上翘,每一次进入都操在了前列腺中央。
那是前列腺吧?
虞洲不确定。
他操过林素无数次,把他哥的前列腺玩得熟透,却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触碰到那里,身体几乎就僵直了,来自后方的力道顶着他,鸡巴撞门板,前后都爆发出惊人的性快感。
怎么会那么爽……
爆炸式的性快感几近痛苦,他的瞳孔涣散,药物造成的括约肌松弛容纳了所有,鸡巴整根入整根出,强行施加愉悦。灌顶似的刺激游过滚烫的皮肤,手指在胸肌上猛抓猛揉,马眼张开,液体发情一样拉丝直淌。
“啊……”
“再重一点……”
这比操徐林超过太多了,鸡巴嵌入屁眼,仿佛螺丝刀撬开了他的身体,在最不设防的时刻带给他充沛的快乐。
酒喝多了头会痛,做爱只会一直爽一直爽。
“啊……操我……就是那里……”
鸡巴操出了药效,屁眼的舒服俘虏了他,虞洲叫出声,把老婆抛之了脑后,昏头昏脑将徐林当成了按摩棒,射了又射,到了后来自己都不清楚射的是什么。
学坏太简单了。
连自我挣扎都很少,他借用烟酒和性爱来冲散痛苦,被操到射精时人是飘起来的,在那一瞬间他真的忘记了林素。
两人之后做过几次,身体都做了检查,很健康,就没戴过套,全部内射,他舍不得林素遭受的,自己挨了个遍,不得不承认,是刺激的,刺激得他被插尿过两次。
他也有清醒的时刻。
真是脑子被狗吃了,让这种人得了手。
他每每想到这个,都会在卫生间里干呕不止。
于是没玩几次,他就丢了徐林。插人更有出轨的愧疚,他喝多了才会干人,其余时间他敞开双腿,自虐般任人操穴,他玩得很大,妄图用疼痛惩罚自己。屁眼挨操挨熟了,快感压过了胀痛,惩罚便变成了放纵,说不清道不明,糊涂地玩。唯一不敢碰的就是毒品,毕竟这玩意碰了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行尸走肉的活着,每天不是从陌生人的床上醒,就是从气息浑浊的酒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