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饥不择食操了个劣等货,不由得暗骂:“操,你没病吧?我他妈没戴套。”

“嗯……没关系……我是第一次,唔……身上很干净的……”助理双手揽着虞沃,胶水粘上似的分不开,屁股前后挪动,声音一声浪过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板,虞沃是根买来的按摩棒。

自己玩得很欢。

看他熟稔地摇屁股,虞沃都要气笑了,松屁眼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如果不是他鸡巴太饥渴,也不会随便和人就在办公室日起来,他没管助理不舍的勾馋,强势推开对方,拿出抽屉里的安全套,给鸡巴套上,然后揉了揉眼前洞开的屁眼,整根塞进,揶揄道:“你这种鸡巴都夹不住的处男屁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朝助理湿滑的屁股顶了几下,把人日得上半身向后折叠,睡在了桌上,站直接着说:“不过我喜欢。”

不用负责,插完就丢。

真是太和他的心意了。

“啊……虞总……太深了……”

虞沃用力操穴,鸡巴咕叽咕叽地动,没有脱下的衣服相互摩擦,再细腻的布料磨起来也会造成负担,初时鸡巴的快感太强,他沉浸其中,待到玩了十几分钟,身体其他的感官齐齐爆发,一种莫名的空虚充盈上来,连鸡巴的舒服都减淡了。

怎么回事?

虞沃的速度加快,助理的叫声迈入新的愉悦,爽到飞起的表情把他那些躁动都引诱出来了。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有那么爽吗?!

妈的,好他大爷的吵。

他越操越觉得少了点什么,浪荡的叫声成了噪音,鸡巴爽了,屁眼还空着,臀肉收缩,也只能夹住微弱的空气,两口穴拼命翕合,喉咙泛起了痒,似乎在渴望某种东西插进去挠。

长长的,硬硬的。

吃起来有种腥臊的味道。

虞沃张开嘴,空气涌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柔软而带着薄荷气息的舌头,他闭上眼啜吸,将它不断往嘴里送,拦截吵闹的声音,可不管怎样,舌头的长度都无法抵达正在瘙痒的地方,唾液一股一股咽下,聊胜于无地流过。

我在想什么啊……

虞沃厌弃地将助理翻了个面,一只脚踏在桌上使劲。动作变换导致分开的臀瓣彻底遮不住小穴,敞开小口的穴不争气地分泌淫水,借着鸡巴被安全套箍得微紧的感觉,不由得幻想起了被情趣套子操逼的场景。

那三兄弟为了配种从来不会戴套,他和外面的人却用过很多。

花样繁多,应有尽有。

带凸点的、带绒毛的、带震动器的……

那些或迷醉或沉溺的神态在诉说到底有多刺激,虞沃曾经乐此不疲地用此折磨床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希望能亲身体验。

体验被羊毛圈刮过宫口的感受,体验戴异形安全套的鸡巴狠狠操在前列腺上的快感。

会很爽吧,会很爽吧……

“啊啊啊啊,好爽……你操得我好爽……”

助理拔高的声线将他重新拉回现实,久违的,出轨带来的禁断快感戛然而止,虞沃捏紧助理的腰,将灼烧的热化为狂风骤雨的狠操。

他想射精了。

然而意外比射精提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