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下等屁眼。随便就被操松了,紧致度有待提高,就伸缩性不错,两根也能随便吃下。”

他看着弟弟爱不释手的两颗奶头,被吃得又大又肿,“乳头敏感度优秀,大小当奶嘴刚好。”

“奶头确实很不错,适合用来解压。”周程程脸色还是沉沉的,在奶子上捏来捏去,一刻不肯松开,“以后宝宝生下来了,肯定也会喜欢。”

虞沃小时候家里的小狗每年都在生孩子,放养的母狗没有绝育的话,随便被公狗骑了便会怀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产下一窝窝的幼崽,小崽子们闭着眼拼命地吮吸,争抢,掠夺,哺育它们长大的奶头却开始畸形,变得长短不一,充盈奶水的地方垂吊在身下,成了小小一条狗的累赘,凄惨地拖着回不去的奶头再次孕育新的一窝。

他很长一段时间,闭上眼就是小狗憔悴地挺胸哺乳的画面,周程程长得再怎么娇小可爱,排列整齐的牙齿也拥有着成年人该有的咬合功能。他的牙在磨,在咬,上下的力道相压着,中间胸肌遭了殃,本就发育成熟的硕大奶子被叼了起来,松开吃上,波荡的奶肉船儿似的晃,奶头拉得极长,虞沃收拢胸肌,中间成了深深的一条沟,堪称童年阴影的画面在眼前爆发。

“不要……不要吸我的奶头……”

“啊……周程程!”

周程程趴在他胸前吃着,当真像渴奶的小宝宝那样吮吸,周建霆的身体从后卡住了他,让他一动不动也可以借着从后而来的力道,操到虞沃的前列腺。肚子很痛,两根并排的鸡巴把肠穴扩张到了极致,一块解体了这具身体。虞沃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大,体脂极低的肌肉痛出了生硬的线条,鸡巴晃动拍打的地方,是被顶起来的腹肌。

“啊!”

痛死了。

两根鸡巴完全塞入,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迅速互相磨蹭,脆弱的肠肉跟着拉扯,害怕撕裂的恐惧遮盖在崩坏的快感里,前列腺是鸡巴动作时随便摆弄的按钮,虞沃翻起了白眼,下体抽搐,鸡巴流出的水糊在了阴毛上。

“啊……出来,不要再插了……”

虞沃大叫,他从未觉得这南辕北辙的两人像亲兄弟,可当他们紧贴摩擦,并靠着呈现在眼前时,他才有了一种骨寒毛竖的实感。相似的眼神一左一右,两张或精致或英俊的脸仿佛两条扭曲在一起的蛇,将他包裹在无从下脚的缝隙之中。黑黑白白,蛇身滑腻难缠,金色的蛇瞳是唯一的亮光,诡异冰冷,冷得他不停打颤,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瞧着他们盘旋纠缠,游动的粘液浸泡脚踝、膝窝、大腿……

然后是整颗头颅。

虞沃深陷于精液泥沼,呼吸停滞,像被蛛网粘住的虫子,仰望着,挣扎着,等待的是无穷无尽的交配。

绑住他双手的是他曾用在周程程身上的情趣手铐,内侧毛绒绒的垫子早就被汗水粘湿,那触感恶心着饱受煎熬的身体,吃够了奶子的周程程抬起头,满脸含春,操人也像挨操,他伸出舌头,想要老公张嘴吃下,皮肤由于欲望透着粉,是能让人心尖发软的姿态,“老公,我想吃你的舌头。”

虞沃喉咙发痒,咬牙避开了那根可恶的东西,然后臀肉挨了一掌,很痛,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猛然瞪向周建霆,显然是对方不满自己对他弟弟的不配合。

“听程程的话。”

“周建霆……”

这个名字从牙缝里滚了出来,他恨得想杀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充盈全身,他居然就在这样的体位下找准了周建霆的嘴,直接吻了上去。

他是没有考虑后果的,有人不开心了,他就会兴奋。周建霆不是什么好人,一点没躲,周程程就在他们怀里,他也能把住虞沃的后颈,坦然接纳了来自弟弟老公的吻。

“啊!!!”

周程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