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玩玩啊?”

“我可不敢,有种你当他的面说,看他不打死你。”

热烈滚烫的性爱气氛无法中止,用过的安全套把地板弄脏,污浊的白精跟虞晋鸡巴射出来的混成一团,干涸结块。

姜兴燃站在饭桌前,抬起他的腿,拼命操,阴囊拍打,根部怎么也插不到底,明明只有小圈地方是空虚的,在前面满足的对比下显得极度不适应,处男鸡巴才破处就眷恋操逼的快感,他给虞晋撸鸡巴,像抚慰自己那样周到,享受屁眼皱缩引发的快乐。

“你身体好硬,再过来点。”

“你不要掰这么开就行了……唔……”

虞晋的胯要被撞碎,一条腿支撑身体,以扭曲的体位和他接吻,撞红的穴缝完全张开,饭桌质量一般,嘎吱嘎吱地晃动,煽情至极。

初次做爱,两人都火急火燎,下体的感受高于一切,等射过一回,发热的理智回归,有精力探索其他获取愉悦的途径。

舌头、手指以及皮肤间的摩擦,都是操穴的催情剂,他们的初吻没尝出味,这个吻才有了接吻的触动,舌头磨动的滑腻,鼻尖挨蹭的急切,当了多年兄弟和对手的两人,肉体连带灵魂都有了一刹那的失态,越吻越深,要把对方的舌头吞下,兄弟之间用鸡巴插直肠的方式加深感情。

姜兴燃后背胸肌全是发泄的抓痕,他将虞晋的腿分得更开,紧跟着胸肌受到猛烈一抓,疼得他叫出声,“你干什么?抓得我奶子疼。”

“我腿都要给你掰断了,没把你奶头咬掉,你就该跪下磕头感谢我了。”虞晋指节突出,攥住桌角的力度很大,体温升高,把冰冷的木料灼得发烫。

“哈哈。”姜兴燃绷住臀肉,拔出插入,把屁眼日得丧失了回收的功能,他变慢节奏,直直顶在前列腺周围,延长好兄弟的快感,“我不介意你咬我奶头。”

“毕竟你的屁眼我都日了,奶头又算什么。”

后面的音量几近蚊蝇,他俯身从虞晋的腋下舔到奶头,大口去吮,虞晋屁眼一缩,手臂夹住他的头骂道:“你还没断奶啊,奶头有什么好吃的。”

姜兴燃吃得啧啧作响,故意气他,也不管自己被扼住了咽喉,喘不上气,脸都憋红了,鸡巴梆硬,抽出时会带出穴肉,下一秒便干回去,操穴声啪啪啪地响,狂放的做爱姿势激得三把手不自在地调整坐姿,牢牢盯着显示屏,燃尽的烟灰掉到裤裆上了才惊得起身,连忙又拍又抖,就怕勃起的鸡巴烫萎了,还没脸说是工伤。

在他慌慌张张整理裤子的时间里,做爱的两人再次转换地点,边日边走,鸡巴一深一浅地操干屁眼,仿佛四脚兽,配合着往前,干到卧室门口,虞晋握着门把手,奶子紧贴门板,胸肌溢出,屁眼里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嗯……”

“爽死了,我从来没射过这么多。”

姜兴燃爱舔爱咬,走路也不忘吃奶头,两人滚了一圈,将墙纸弄得脏兮兮,掌控摄像头的小弟赶紧调换镜头,床头响起轻微的转动声,没想到这两人不按常理出牌,抱着进了浴室。

“操,浴室也安装了东西,这些人懂不懂尊重隐私。”

姜兴燃骂骂咧咧,虞晋原本缩回的手又贴了回去,挨着他的脸道:“在摄像头面前都表演脱衣服操穴了,还能有什么隐私人权?”

妄图暂停演戏的两人算盘落空,嘴巴粘上去,亲密无间地抚摸。

“妈的,我背后有个摄像头,老子屁眼要被人看光了。”

“嗯……你是被看光,我的还被……嗯被日了……”

空下来没几分钟的鸡巴插回原处,两人面对面地站着做,水流润滑了彼此皮肤,动起来很顺畅,虞晋的鸡巴夹在腹肌间,挤压的力道宛若小穴,他们刻意去挤,嘴唇重叠,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