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耶利米书才终于想通,同归于尽在特里斯坦恩生命里是不存在的,一切违逆反倒是增添了情趣。

耶利米书想到这个就直冒恶心,他慢慢懂了如何去伪装,既然对方喜欢强迫,他就乖顺下来,总有厌倦的时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苦中作乐,但事到如今他只能采用笨办法,再伺机而动,找机会带着沙维尔逃出去。

“看来你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特里斯坦恩某次做完爱后鸡巴没拔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烛火中少年皮肤莹白,他用舌头舔,用牙齿咬,最后含着耶利米书的鸡巴说出这句话。

耶利米书半闭着眼,脸颊残留湿汗,灵魂一片空寂,他的后脚跟点了点对方的背,转移话题地催促,“要做就做,身上黏糊糊的好恶心。”

特里斯坦恩技术好,又用了药,萎掉的鸡巴慢慢在插入后挺立,来不及经受性爱洗礼的未来教皇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比屁眼沦陷得还快。握剑的粗茧、粗暴的操干以及湿热的唇舌,攻陷了肉体最柔软的地方,在强奸者的玩弄中不堪的勃起流水,成了对方的玩具,成了对方想要快速操逼的强制开关。

他对玩耶利米书愈发得心应手,鸡巴快感连接屁眼,射完精的男人屁眼是松弛的,乘机日进去就不会有强大的阻力。龟头顶到敏感点,使劲地磨,打圈地碾,于是鸡巴喷出粘稠液体,不是精液,是超过射精的,绵延的愉悦。耶利米书脚尖着不了地,被干得鸡巴乱甩,乳头红肿,高潮时他是喷出来的,圣水从两个孔洞喷溅洒落,淅淅沥沥,之后仆人们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将痕迹完全消除。

天命教皇的身体是隐患,他尝到了快感。耶利米书厌恶特里斯坦恩,却会因为他的鸡巴疯狂喷水。

调教身体需要循序渐进,特里斯坦恩是个中高手。

初期他们做爱知道避着骑士和莱维,仆人们在特里斯坦恩眼里不算人,他沉溺于隐秘地奸淫。身为元帅夫人,耶利米书会穿女装同人打交道,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接受来自不同贵族的邀请。

冬日的夜晚来得格外早,耶利米书站在露台上,宽大的裙摆轻轻摇晃,指甲陷入栏杆,冷风吹过,细碎的木屑掉落,他打了个寒颤,可皮囊的温度正在升高,如燎原烈火,烹饪他的理智。

他紧闭着嘴巴,有人过来给了他一杯酒,对他的窘迫毫无所觉,问:“你怎么不进去,外面好冷。”

耶利米书手指蜷了蜷,扇子遮住了发烫的呼吸,他若无其事地眺望远方,小声说:“我觉得胸口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那人的眼睛跟着话语投向他光裸的洁白胸脯,瞳孔一缩,耳朵红了起来,无措道:“抱歉,是我擅自打扰你了。”

他自觉做了不绅士的事情,脚步匆匆地离去。然而他永远无法想到,在与他交谈的贵妇人裙下有另一人在偷听,耶利米书的丈夫蹲着,对他生涩的搭讪报以放肆的舔。长长的衣摆将淫靡掩盖,藏不了舌头舔穴的触感,耶利米书撑着额头,整个下体都被人含吮亲吻,身体细细地颤,站不稳就半坐在丈夫脸上,高挺的鼻梁陷入穴缝,掀起新一轮浪潮。

太刺激了。

扇子在夜色中完美执行了遮挡的任务,直至高潮射精,特里斯坦恩才冠冕堂皇地揽住他的腰向众人告别,两人在回程的马车内部做爱。下了车,骑士见到耶利米书潮红的脸,吓了一跳,“夫人,您没事吧?”

屁眼溢出精液,沿着大腿滑至脚踝,耶利米书避开他担忧的眼神,敷衍,“我没事,不用担心。”

骑士被蒙在鼓里,耶利米书承受不了竹马异样的眼神,因而他同样成了特里斯坦恩胁迫储君的工具和枷锁。

“感谢您的信任,公爵阁下。”骑士半跪在地面,单手握拳置于胸前,向特里斯坦恩表达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