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面容端庄得有如神像,金色发辫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他把骑士长当成了椅子,鸡巴在肚子里狂搅。

他淡淡,“跪下。”

巨石滑落,猝不及防地重击,白毛是狂信徒,俗世身份尊贵,自信认为自己在耶利米书面前地位不一般,平日处事说话从不给其他人面子,教皇也从未发作。此时听到命令,他脸色刷的发白,意识游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唯有无所适从反应到了身上,膝盖发出脆响,直愣愣跪在了耶利米书脚边。

他跪姿标准,腰板挺直,双腿形成钝钝的角,头垂着,一言不发的委屈。

耶利米书隐隐沉落的气压回升,教皇处事不偏不倚,奖罚分明。惩罚后便是奖励他驯兽似的用脚挑起他的衣摆,摩擦红肿的龟头,“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

“陛下!”骑士长不赞成地开口,眉间塑封的两条痕迹深刻,他有意惩罚教不乖的骑士,机会却被教皇云淡风轻地扔掉。

“好了。”耶利米书无所谓,“你操心的事未免太多。”

转而他对白毛道:“我赦免你,做你该做的事吧。

于是白毛又因短短几字重返人间,找不到的肢体回温,僵直的脊背放松,鸡巴突地回春,翘着弹了弹,直接打在了教皇脚底,他爽得哼出声,诚惶诚恐地吻上那只脚,“感谢您的仁慈,陛下。”

浅色的唇在脚面移动,他的姿态和搭档没什么不同,是类似的痴。

耶利米书温柔笑起来,嗓音里冒出轻微的喘,他挣脱了红毛的舌头,公平地将脚借给对方自慰,方才还顾着舔脚的人惊喜望向主人,恐怖的鸡巴隐忍贴于脚背,沙哑的嗓音伴随笨拙的讨好。

“陛下……”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耶利米书矜持颔首,被捡到的野兽眸光发亮,鸡巴开始发疯地蹭动。

陛下……

主人。

我要将发肤血肉全都献祭给您。

啊……

白毛说不了谄媚的话语,深色皮肤被情欲胀红,青紫交错的血管鼓起,液体剧烈奔腾,他热烈地仰视,细长灵活的舌尖垂着,对耶利米书顶礼膜拜,像挂着可怜巴巴的表情,却对抬起的巴掌兴奋不已的性奴。

那股视线太特别,耶利米书情潮汹汹,回首与竹马深吻,两人吃得急,鸡巴跟着戳弄直肠。骑士长严谨,做爱遵循剑术标准,快准狠,将膝盖上的身体颠起来,放下去,楔子似的撬开肉与肉之间的缝隙。

“这个力道怎么样?”

“唔……太重了……”

脂膏一般的腹肌被突兀顶起,教皇陛下成了骑士们练习默契的桥梁,他的双脚以龟头为中心挪移,咕叽咕叽,将滑液磨出细密的白色小泡。红毛重重地喘,几乎是半蹲着在耸动肿胀的性器。白毛竭力保持镇定,然而能接触教皇已经是最大的助兴剂,何况鸡巴正肉贴肉地挨着,他的幅度越来越大,脚尖会在深操时碰到阴囊,坚硬的指甲挨碰褶皱,他不可避免的颤抖,接着喷精。

“陛下……我的陛下……”

“嗯……”

嘈杂声响来自不同的人,舌头侵占耶利米书的喉咙,骑士长不爱说话,鸡巴使劲操穴。两人从小充当彼此的剑术对手,皇宫、莱维的家族再至改名换姓来到教廷,早就练就非同寻常的默契。昔日储君的屁眼在隐姓埋名时被统帅以下犯上,日熟了日透了,等离开了鸡巴的每日凌虐,竟感受到了抓心挠肺的痒。

或许是身为神选教皇,耶利米书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盼分泌圣水,青春期的少年破了戒,情难自禁地将精水撒了一路,竹马代劳虚假丈夫的工作,鸡巴将褶皱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