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又肠肉外嘟,深色的穴口里是发红的肠肉。鸡巴横冲直撞,或多或少顶到了骚地,昏睡中的虞忻蹙起眉头,大腿被人在空中扯开,吴力前脚掌用力蹬,撕拉一声,鸡巴再度猛入,被子同时破了个大口子。

他日穴入了迷,哪里管得着被子的死活,处男鸡巴不争气,刚插了穴便急着标记射精,幸而吴力年纪轻,射了又硬,腿上都感觉不到了,逮住虞忻的屁眼一直干一直射。嘴巴大口叼住奶头和唇瓣,吃肉喝酒般吞食,虞忻的嘴留着些许药味,他却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日得愈发凶猛。

“日死你……媳妇……我的小婊子……”

吴力撑在虞忻两侧,膝盖跪地,小腿悬于空中,把体重压在肛口,精液被堵住,肚子塞得满满,一插便是嘈杂水声,听着很煽情。他愉悦地抽出插入,暂时没学会延长高潮,每一回射精都是松开精关径直内射,然而最后一股精还没射完,他便顿感不妙,马眼酸痒,不是射精倒像是尿意上涌。他夹紧臀侧,没想糟践人,把人当做尿壶使,身体微微后退,想要彻底拔出,结果就在此时,院门倏地推开

“婶娘,我逮了只野鸡,你帮我炖了吧。”

吴四的大嗓门极有穿透力地传进了屋里,吴力吓得一抖,鸡巴重新插了回去,龟头擦过结肠,尿意守不住,抵着屁眼喷溅出来。他慌了神,毕竟没经验,生怕堂哥会突然推开门捉奸。他赶忙拉动虞忻,可弄巧成拙,对方浑身都是体液,滑不溜秋的,紧张之下他抱不起来也推不开。

“妈的,怎么还没尿完。”吴力手足无措地插着逼,单手打开面向后面田地的窗户,给气味浑浊的房间通风,耳朵专注捕捉院子里的动静,待到他听见堂哥正在帮他娘打理鸡毛才稍微定神。

“可别再来这一遭了。”

吴力吓得够呛,后背都是冷汗,外面的风吹过两人身体,冲淡了性爱气味,鸡巴跟着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眼睛暼向头发湿透的虞忻,又有些意动。

他咽了咽喉咙,余光扫过紧闭的木门,跟被针扎了一样,后颈僵硬,用力扇了半硬的鸡巴一巴掌,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当天吴力给虞忻整理好身体,迟来的忐忑不安便充溢心头,面对吴四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的。但他在堂哥面前永远是这幅狗样,吴四浑然不觉堂弟的违和,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半点没问少将军嘴巴的肿胀是怎么回事。

因而吴力便知晓了,他可以对虞忻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是个白长这么高大的懦弱性子,鸡巴射空理智回来了一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责自己不该日屁眼的,日日嘴巴和腿缝顶天了,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吴四肯定会劈了他。

距离破处过了三天,吴力心底煎熬,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愧疚和后悔交杂而来,却没影响鸡巴一如既往的勃起,驴屌把被子顶开,把里面都弄脏了。他屡次向旁边伸手再收回,夜深人静之际,欲望淋头,他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抖动着掰开屁股日穴,边日边道歉,崩溃大哭,可仍缺失不了操逼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我忍了的……你醒来杀了我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多的抱歉也抵不过过量的情欲,干过之后遮掩的那一套就非常娴熟了。屋子有味便开窗日穴,怕把衣服弄脏便让虞忻裸睡,裤子是不会给人穿的,耽搁他操屁眼,反正听到吴四进了院子,吴力便立马盖上被子,堂哥不会多此一举地掀开检查,他无所畏惧。

吴力不是算无遗策的人,总有差些露馅的时候。

有一次吴四难得进来看望虞忻,吴力日完屁眼只记得做好表面功夫,小腿杵在被子外面也没发现。

吴四瞧见一怔,大咧咧问道:“怎么不给我们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