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他可以对虞忻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是个白长这么高大的懦弱性子,鸡巴射空理智回来了一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责自己不该日屁眼的,日日嘴巴和腿缝顶天了,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吴四肯定会劈了他。

距离破处过了三天,吴力心底煎熬,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愧疚和后悔交杂而来,却没影响鸡巴一如既往的勃起,驴屌把被子顶开,把里面都弄脏了。他屡次向旁边伸手再收回,夜深人静之际,欲望淋头,他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抖动着掰开屁股日穴,边日边道歉,崩溃大哭,可仍缺失不了操逼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我忍了的……你醒来杀了我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多的抱歉也抵不过过量的情欲,干过之后遮掩的那一套就非常娴熟了。屋子有味便开窗日穴,怕把衣服弄脏便让虞忻裸睡,裤子是不会给人穿的,耽搁他操屁眼,反正听到吴四进了院子,吴力便立马盖上被子,堂哥不会多此一举地掀开检查,他无所畏惧。

吴力不是算无遗策的人,总有差些露馅的时候。

有一次吴四难得进来看望虞忻,吴力日完屁眼只记得做好表面功夫,小腿杵在被子外面也没发现。

吴四瞧见一怔,大咧咧问道:“怎么不给我们少将军穿裤子?”

吴力对堂哥质问的流程做了几百次准备,面对威风得令人腿抖的吴四,他强装镇定,挠了挠头,尽量自然地把虞忻的小腿塞回被子,低声回答道:“刚给少将军把了尿还没来得及穿。”

吴四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当然同样猜不出被子底下没穿裤子的少将军屁股还流着精,刚刚撒的也不是尿,是精水。

“那行,你记得别让他着凉了,好好照顾,总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知道了……哥……我都知道……”

“我会好好照顾少将军……唔……身体的……”

鸡巴平日日惯了,总有温暖的穴洞放置,吴力嘴上应答,底下空虚,说话间又胆大包天插进少将军屁眼里日,爽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吴四嘱咐几句没得到应该有的回应,难掩鄙夷,瞬时失去与没出息的堂弟说话的兴趣,他没打招呼推门出去,吴力哆嗦一下,没坚持多久内射进了屁股。

吴力看过市面上简陋的春宫,明白交媾的场所远远不局限于床榻。虞忻任他摆弄,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是有的,光操干却失了丝乐趣。他每天耳听八方,腿伤好透了,试过能抱起虞忻在屋里里遛弯几圈后,便打起了野合的主意。

他说干就干,某日月明星稀,家里的另外两人陷入酣睡,尤其是堂哥震天响的鼾声刺入耳蜗,吴力像是收到讯号的工蚁,把虞忻从窗口搬运到了田地。

身下垫了件外衫,幕天席地就开始日穴,面前是虞忻闭眼沉睡的脸,后面是自己种的蔬菜,吴力心脏砰砰乱跳,比第一次摸到对方奶子还要亢奋,吭哧吭哧地抱住日。

“你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当我媳妇……”吴力异想天开,“屁眼都被我日烂了,谁能有我的屌大……唔……可以满足你……”

他一个人亲得滋滋作响,挺起驴屌操被自己日熟的逼。虞忻的屁眼不复骑在战马时的纯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胯拍打上来,阴囊相撞,肠肉淫荡啜吸,肛口是日出来的骚肉,鸡巴跟中蛊般对着陌生人流精。

他有心上人,却在人生最无助的时间里遭受了鸡巴的训练,精液浸泡肠子,将淫性都勾了出来,层层褶皱向左倒向右倾,骚点发肿了,龟头茎身磨它顶它,便化为了比鸡巴还需要快感的东西,隐秘地作祟,逐渐拿到了肉身的主导权。

“日你,我要日死你……”

换了地方确实让吴力更快高潮,他抱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