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精液折腾得够呛,王明曜跪在地上咳嗽了半天,可他骚透了,呼吸还没有缓下来就当着虞尧的面把脸上的精液抹下来吃了,他吃得煽情,虞尧把持不住,鸡巴短时间内第二次硬挺。
“你太夸张了吧?”鸡巴打在王明曜脸上,他瞠目结舌,自从青春期过后他就再没有这种体验,他难掩嫉妒,“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是没和林嘉里做爱,完全是他的小身板满足不了你。”
“不过我有办法,”他顿了顿,牙齿轻咬阴囊,鸡巴挨着他的脸滑动,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茎身,手朝虞尧屁眼摸,言语诱惑道:“会让你爽到射尿的。”
王明曜所言不虚,他的办法确实可以。
虞尧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人,体温却比一般人高,王明曜贪婪地吞下他的口水,手指疯狂爱抚他结实高大的男躯。
“如果不是我知道林嘉里不可能插你,我还真以为你是下面的。”王明曜的两根手指没入虞尧屁眼,最大限度地旋转扩张,“手指一下子就进去了。”
“这么饥渴,不会是早就想被人操了吧?”
虞尧闭眼,无数次梦中回味的快感在屁眼蔓延,他用过的按摩棒凹凸不平,可怖的尺寸足以碾过所有敏感点,而手指虽然细长灵活,但能抚慰的地方太少了,他不满足,屁股下意识往王明曜的掌心里坐。
“插进来。”他的语气硬邦邦的,没把挨操当一回事,光明正大地命令起了自己多年的好兄弟。
操,把老子当随叫随到的男妓是吗?!
王明曜心中骂骂咧咧,鸡巴却很诚实,龟头迅速膨胀,他皱眉给虞尧最后深喉一口,紧接着站起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干了进去。
“嗯……”
没真正被操过的屁眼前戏不过关,在鸡巴长驱直入下感知到的只有酸涩胀痛。虞尧不好受,右手掐住王明曜的后颈深吻,对方嘴里还有难吃的腥臊体液,或许是源于自己,他一点都不排斥,亲得啧啧作响。
王明曜没给人深喉服务过,理所应当地把他的屁眼当作是自己的奖励,手掌最大限度掰开他的腿根,两人面对面抱紧猛操。虞尧冷峻的脸全是性欲的痕迹,鸡巴没小洞泄欲,就用嘴巴侵犯操自己的人,用以缓解屁眼遭受的雷霆猛击
“就是这样……”王明曜性欲爆棚,他偶然见过虞尧做爱的样子,床上床下两个人,是个说一不二的暴君,可以将林嘉里日得第二天下不了床。
他下身直进直出,褶皱像是要被熨平,他摩挲着虞尧的耳廓,食指深入耳孔,亢奋道:“跟你操林嘉里那样用力亲我。”
骤然提速的频率打乱了虞尧的呼吸,耳朵是他的性欲催发点,配合下体的操干,他刚得到了一些挨操的趣味,捕捉到某个名字,呼吸一滞,直到王明曜在前列腺的一撞才让氧气重新进入肺腑,屁眼条件反射地绞紧,他嗓子沙哑道:“让你干就干,再扫兴我就把你绑起来。”
王明曜浑身一个激灵,挨了骂脑子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自己被红绳绑着,虞尧双腿叉开主动骑乘的画面,应激似的鸡巴自动卡住结肠震颤,根部死死抵住肛口,阴毛带来抓心挠肺的蹭磨。
“嗯……唔……”
“那你就把我绑起来。”王明曜破罐子破摔,提前吻住虞尧唇舌,耍赖道,“老子嘴巴就是憋不住。”
“唔……”
尽管是这么说,但接下来他们也没有精力浪费在无意义的对话之中。
浴室缺少适合支撑的地方,长时间站着特别耗费体力,两人边走边干,连在一起像是一头怪异的动物,凭着自己是老板,有权利删除监控,大胆地在走廊里放声做爱。
他们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听到动静,走廊那么长,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路却没碰到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