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道:“淼淼说的是,你有时脾气太暴躁了。”
景鸣深从后面抱住他,在脸颊落下轻吻,又俯身撩起虞漾唇边的发丝,咬了一口,接着道:“没见着府上的人都怕你?”qu}n?{1?1£
虞川流冷哼,反问:“我们三人除了哥哥又有谁是好脾气?”
他挑起脚尖,踹了踹与哥哥接吻的景鸣深道:“快滚,今日哥哥是我的。”
景鸣深松开满脸春色的虞漾,攥住踩在脸上的脚,大拇指在脚心重重按下,见他吃痛却收不回脚,不得不维持门户大开的的样子,勾唇笑道:“淼淼是我的王妃,你不过是偷情的奸夫,哪有你选择的余地。”
听到此话,原本意识模糊,双眼朦胧的虞漾收紧抓住夫君手腕的指尖,身体止不住抖动。
景鸣深吃痛,察觉怀里人惶恐不安的情绪,不禁安慰似的上下抚摸他汗湿的背脊道:“别怕淼淼,我要治也是治你弟弟的罪,他胆大妄为得很,不好好管教一番怕是要骑到我们头上去。”
虞川流皱眉,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反而担忧哥哥在哺乳期里受惊,连忙揉捏虞漾的臀肉道:“哥哥别听他胡说,他是个变态,巴不得我们在他面前违逆伦常,好满足他的欲望。”
虞漾脸皮薄,经历了好几次这种场面仍觉羞耻愧疚,对三人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更是手足无措,他推了推虞川流,又看了一眼景鸣深,掩面道:“你先出去,别这般同我说话。”
虞川流不乐意,垮下脸抱怨:“你还怕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