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背到臀部间的肌肉配合异常流畅舒展,每每动作而出现的凹陷积聚汗液随即又顺势淌下。景鸣深所在位置恰巧能欣赏到不断收缩的屁眼和曲线明显的背肌,然而他算盘落空,顾不上欣赏美景,反劲再度发作,这回直接将鸡巴抽了出去,硬邦邦打在臀肉上,激起轻轻的肉波。

“你是不是有病?”

景鸣深的故技重施彻底惹恼了虞川流,他直起上身,性欲无处排放的躁动憋屈通通爆发。

虞川流从小到大除了感情其他方面堪称顺风顺水,小时被哥哥宠坏了,加之天性暴躁易怒,经过了战场的磨砺愈加随心所欲,从前为了勾引景鸣深装的乖早就不知所踪,他直截了当地用力翻过身,把景鸣深推入水中,尔后掐住他的脖子骑了上去。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转瞬,景鸣深猝不及防被他得逞,喝了酒本就变得迟钝的身体力不从心,鼻腔呛满了水,咽喉火辣辣的烧,整个人狼狈不堪,而始作俑者正洋洋得意享用他的鸡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但他是体质反应都处于巅峰的武将,触及河底的腰腹猛地朝上弹了起来,没有多余精力去庆幸河水不深,在勉力调整好了体位后便双手扶住虞川流的腰,半躺着翘起鸡巴配合。

“啊……爽到了……嗯啊……太深了……”虞川流经不起突然变化的深度,奶子向上挺了一瞬便朝他的方向倾倒,两人不约而同伸出双手紧握在一起,咬牙挺过重新到来的极致顶点,最后屁眼用劲吸住异物,两根鸡巴同时喷精。

“呼……”

景鸣深抱住卸下力气倒下的虞川流,两个人借着鸡巴还插在屁眼的姿势调整呼吸,他仔细抚摸身上之人的皮肤,将对方射出的精液抹匀,专注得像是在清理自己的爱马。

没有士兵会不喜欢战马,景鸣深将自己的马视为半身,只要有空他便会亲自清理爱马皮毛上的污渍,这是他战后的一种放松方式。

直到虞川流跟着他来了边境。

初时他没有任何军功和资历,凭借父亲救过摄政王性命的恩情和侧妃弟弟的位置成为了景鸣深的亲卫。整日形影不离又有肌肤之亲,战争与训练以外的时间全都浪费在了彼此的身上,整日荒淫,哪还有空闲去做其他事情。

想到这里,景鸣深拖拽穿透了虞川流奶头的乳环,指尖旋动,两颗奶头中央垂下的金链来回晃动,他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刚刚差点把我淹死了。”

虞川流表情微妙地喘了一声,握住他把玩红宝石的手,抬眼道:“死了也是你活该。”

景鸣深蓦地笑了起来,贯穿锁骨至胸膛的疤痕晦涩地跳动,他摆动腰腹,鸡巴在屁眼里动了几下,精液留了出来,冲散在水中,他道:“是,我活该。”

“那以后没有鸡巴操你的时候可别哭。”

他拉住细长金链,甩动缰绳似的道:“驾,给我好好跑。”

虞川流是哥哥面前的乖狗,也是他景鸣深身下不听话的小马驹。

鸡巴和甩动金链的动作此呼彼应,乳孔不管愈合了多久都是脆弱的地方,红宝石不大,缀在奶头上存在感惊人,虞川流上下两个敏感之处同时受袭,浑身瘙痒起来,他撸动鸡巴,屁股受不了地迎合力道上下波动。

“滚,你才是……嗯……我的马……”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语,虞川流当真像骑马一样,把鸡巴当作是供人骑坐的马鞍,屁眼是掌控方向的缰绳。

“我在操你的鸡巴。”虞川流前后挪动身体,屁股碾磨景鸣深的下身,延长彼此的快感,“当我的马是不是很爽?”

他喜欢骑乘,这让他有一种在操景鸣深的感觉。

老畜生不干人事,劣迹斑斑,可一想到他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模样,虞川流便鸡巴翘起,性欲勃发,屁股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