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脱下衣服,将成熟的男体暴露于视线之中,道:“不想要吗?明明鸡巴都翘起来了。”

景鸣深精力旺盛,极端重欲,在训练和战争中耗费大量精力,晚上还能挺着鸡巴操穴。虞川流了解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和营妓搞上了,到时候得了病还会传染给哥哥,所以纵容放任他,从不拒绝打开双腿给他干。

幸而虞川流耐操,前一天被干得屁眼外翻,第二天仍能骑马作战。长此以往,两人习惯了每日泄欲的作息,可最近为了有足够体力应付战争,连自渎都没做过,身体憋的火愈演愈烈,经过战争中血肉的渲染更是凶猛。

当下两人一触即燃,皮肤摩擦间,早晨精满自溢,欲火难耐的感觉又重新喷涌直出,唇齿激烈交缠,浓郁熟悉的雄性气息蔓延至肺腑。在旷野无数眼睛的窥伺下,他们之间的荷尔蒙开始最为荡漾的碰撞。两具同样高大健壮的成熟躯体紧密相拥,奶头与奶头磨动,景鸣深用力吸住虞川流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吞噬对方的津液气息,酒意如潮涌至,两人好像酩酊大醉,大脑晕晕沉沉,只剩下对情欲的急切汲取。

虞川流鼻息粗重,两个宽大粗糙的手狠狠揉搓他的臀肉,熟透的屁眼敞露在空气里不停翕合,再被两根手指撑开,鸡巴抵住扩开的洞,在难耐和疼痛中凶狠闯入,阴囊啪地敲打穴缝,莫名的水液吸附而上,拉成长丝连接二人。

“啊……再重点……”虞川流憋急了,屁眼终于舒坦,一条腿被强行揽在景鸣深的腰侧,腿缝大开,十几日未被进入的屁眼艰涩紧致,没有润滑直奔主题,纵然强硬如他也禁不住高喊出声,“好爽……嗯……操我……”

“骚货,屁眼比你哥哥的都还要犯贱。”景鸣深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的身上,下体硬挺挺地朝他肚子里塞,“操,别夹那么紧,老子动不了了。”

景鸣深十四岁便参军入伍,在京城还能绷住张人模人样的皮,到了边境就完全撕开,没了掩饰。过去在军营耳濡目染下养成的坏习惯被虞川流一一体验,直至今日习以为常,渐渐接受了粗暴的性爱。

此时他听到淫秽的羞辱反倒生理反应愈发夸张,鸡巴流出的水在两人小腹间隙甩来甩去,周遭的植物罹了难,东倒西歪,枝叶间糊满液体。

又痛又爽的滋味只有被干才能体会,虞川流大腿肌肉收缩到抽搐,迎合对方的力道撞上抽出。景鸣深在床上从不是温柔的人,操穴极快极重,面对面的姿势虽方便接吻,鸡巴却难以每一击都干到底。两人干了一会儿又变成狗爬的姿势,虞川流跪在地上,景鸣深片刻不停地啃上他的颈侧脊背,身下密不透风地动作,粗暴直接,一下一下往死里凿。

“啊……”虞川流皮肤因为快感泛起鸡皮疙瘩,喉咙发出闷响,能把哥哥操出水的鸡巴肿胀着摩擦草地泥土,当真像条兽类一样被操出了淫性,鸡巴随便找了个地方便开始解痒,“就是那里,操我这个地方……嗯……”

“小流,你已经被我调教到没有鸡巴就无法发泄的地步了。”景鸣深挺直脊背单腿跪地,另一条腿控制力道来回抽插,他的右手掂了掂虞川流的阴囊,“里面沉甸甸的。”

他舔弄虞川流后颈的汗水,捏住他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坏心眼道,“这段时间都没办法射精吧?真可怜。”

“啊……干我……嗯……”

虞川流正是舒服的时候,从头至尾都把身上之人的唧唧歪歪当作耳旁风,但景鸣深是个资深的贱人,眼瞧他把自己当作玉势一般的死物,自顾自的爽到又开始发病,扬起嘴角强行停止动作,他感受着肠肉在茎身上蠕动的美妙滋味,又道:“想不想要更爽的东西?”

他用力拍打虞川流的臀肉,催促:“回答我。”

“唔……”

快感猝然中断,虞川流宛若高潮时被人堵住马眼般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