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件大氅呢。”

他口气不小,景鸣深听了再度失笑,心道还真是个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在这座山上打猎还想着给哥哥做衣服,怕只能做件麻雀衣衫吧。

他经不住虞川流的软磨硬泡,或者说他很享受心高气傲的虞川流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画面,单指这次打猎,对方是付出了代价的。

景鸣深情场老手,拿捏个毛头小子不在话下,等到对方的底线一低再低才觉得足够,便松口答应了,只是当朝坐在皇位上的还是十岁的小孩子,繁重的政务需要他这个摄政王帮忙处理,虞川流再想磨练箭术也仅能将就着在最近的山上学习。

“别气了。”景鸣深安慰,他没见过自己的未来侧妃,自然没什么感情,心中的想法一瞬即逝,旋即语气暧昧道:“下次休沐我带你去祁山打猎,那边我有一个温泉别庄,晚上我们还能一起泡泡温泉,松松筋骨。”

景鸣深可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人。

虞川流闻言暴躁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马尾在空中晃荡,他心情不好,说话没了分寸,阴阳怪气地讥讽道:“老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景鸣深笑意加深,俯身凑近他的耳畔,当真像个老变态那样低声道:“看来我们心有灵犀,我想打的……不正是你。”

他顿了顿才把整句话讲完,接着从后抱住了虞川流,在对方的抵抗中强行耳鬓厮磨,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怀中人结实的屁股,间或啪地一声拍打几下,一举一动都是露骨的暧昧。

他们方才的对话声音太小,虞漾没有听清,他不知道对面两人已经背着他突破了伦理道德,还想悄悄离开,等晚上弟弟回家再询问一二。但那两人实在太过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不顾脸面身份地抱在了一起,让他想自欺欺人都没了可能。

见此,虞漾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吸直接停了下来。

他受了刺激,而虞川流正沉迷于哥哥未来丈夫的体温,毫无察觉他们的关系直接暴露在了最爱的兄长眼前,景鸣深倒是发现了有人偷窥,可他无所畏惧,毕竟小虫子什么时候捏死都可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喜欢的男孩子亲近。

他收紧手臂。

虞川流的脊背顿时和他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手包住手拉开了从马上取下的重弓。

瞄准,射箭。

短短一瞬,利箭出击,弓弦猛颤,锐利的箭头穿透齐齐飞翔天空的两只小雀,然后沉沉坠下。

虞川流生着闷气,半推半就地被他拥住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箭,熟悉而宽阔的胸膛牢牢裹住他抽条中的后背,他蓦然回望张口便要骂人,炙热的吻又烙了下来,热情地缠住他的舌尖,把他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唔……唔……”

“放开我……嗯……”

又来这一招。

自从景鸣深发现接吻能成功让他闭嘴后,总是乐此不疲地在各个角落对他实施封禁。

虞川流很不屑对方的手段,手脚唇舌不停推拒,可他怎么是武艺高强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很快景鸣深便单手将他的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把住他的后颈,舌头深入侵犯口腔,让呼吸全部染上了他的气息。

虞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撞见这般可怕的场景。

身为男子的弟弟同自己的未婚夫吻得难舍难分。

即使虞漾从未沾染过情欲,却绝非傻子瞎子,任谁来看都知道这两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亲热了。

一开始的打情骂俏他还能用是景鸣深这个畜生强迫虞川流的谎话安慰自己,然而这个经不起推敲的想法立马便被自己弟弟打破。

他挣扎得太敷衍了。

以虞川流的身手,景鸣深是不应该轻易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