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厌恶。
“不用解释了!”苏酥打断他的话,见他抬头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恐绝望的表情,心下软了软,安慰道,“没关系,我原谅你......”
“只要你不要再犯......”他的声音哽了哽,强忍思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无论怎么想,他都没办法把这个错误归结于虞江。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犯了。”虞江欣喜若狂,深情地看着苏酥,抱住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婆,你知道的,我永远只会爱你一个人。”
他们和好了,苏酥好哄,为了避免尴尬,只要求把保安队长调换岗位。虞江为了表明心意,听到他的要求立马便当着他打电话把保镖换了个位置,怕他碍着老婆的眼。
虞江并非好惹的人,不是他不想去处理保镖,法治社会还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加上关键时刻不能出岔子,他就捏着鼻子把对方留下来,强迫保镖签署保密合同,当做无事发生,只能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罪魁祸首的身上,弄得对方家破人亡才稍微解了口气。
然而那个药可不是什么一次性的,直攻前列腺的刺激一旦感受过了再想忘记绝对不可能。虞江干苏酥的时候会想,看见大鸡巴保镖的时候也会想,那段时间身体梦遗的概率直逼青春期,下身躁动不已,深深影响了他的工作和日常生活。
他和保镖队长做爱的事情不是秘密,至少当时跟着他们一同赴宴的几个贴身保镖都知道。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自那以后虞江时常能感觉到保镖投来的隐晦视线,火热炙辣,毫无形态却直烧得他体温升高,屁眼不由得收缩夹紧,似乎在回味曾经尝过的美妙滋味。
他没有表现出来,默契地和保镖们有了一种怪异的暧昧气氛,在他们独处时更是赤裸直接,视线接触间炸开令人发颤的电流。
或许正因此,在一次出差突发暴雨后,湿身的虞江和保镖情难自抑地吻在了一起,肉体与肉体摩擦间,鸡巴很容易便操入了湿软的屁眼,无间隙地抽插总裁的骚逼,激情地干了个彻底。
苏酥很快知道了他偷情的事情。
虞江很坦荡,回家后便把这件事当做是治疗病情的必要疗程给他说了。就像是屁眼痒了需要鸡巴捅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那样,他的药效未消,为避免节外生枝只能选择这样。
他们爆发了无数次争吵,苏酥也想过离开,可是就是没办法摆脱对虞江的爱。
“老公,我求求你......呜......”苏酥哭得很伤心,“不要再和他们做爱了好吗......我接受不了......呜......”
“对不起,老婆......我真的忍不住......”虞江真的跪下求他,抱住他的腿,“我没办法......那个药一发作我就跟疯了一样......”
“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等公司安定下来,我一定全部解决。”
苏酥无力,去医院检查不敢说明真相,私人医生也检查不出所以然,他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老公是个骚屁眼,万一真的曝光,所有的努力就会白费,他没办法,只能接受这种过于荒唐的事情。
从戴套到无套中出,从一开始的保镖队长到鸡巴越来越大的陌生面孔,苏酥不知道他老公背地里挨了多少操,在他们无数次做爱中虞江会把屁眼对准大开的房门,没多久就会进来一个或两个保镖,熟练默契地开始操逼操嘴。明明他裹住了虞江的鸡巴,虞江却被屁眼里的快感所迷惑,嘴唇同其他人交缠,发出滋滋水声。
虞江不怪老婆生气,他也觉得他确实犯贱,买人来干自己。但他无法忘记那种被疯狂占有的滋味,不需要他去思考去努力,只用张开腿就能获得的无上快感,在这样的舒服下他很难有精力去考虑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