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不管他是什么反应,巴掌兜着风扇到张合吐水的屁眼上,“被自己弟弟这样玩也能爽吗?还是说你关我到这里就是为了当你的按摩棒。”

沈年变得愈发难缠,贺景寻无力对付,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我太骚,要、呃……要你管教才行……”

管教这两个字多少取悦沈年,他面色肉眼可见又好看起来,黏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哼了两声,“倒算你还识点趣。”

说着,修长细白的手指戳在他胸口上一下下点着,“那我就费费心,教你点规矩好了。”

高潮被迫打断,贺景寻无力再学什么规矩,他总玩不过沈年的手段,于是覆身过去,和他低声耳语些什么。

沈年肉眼可见红了脸,面色上还隐隐带着点羞愤,他恼的伸手拧贺景寻腰上的肉,半晌才呐呐开口,

“我操你是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贺景寻只是笑笑,低哑磁性的嗓音道:“我勾引你是我犯贱,怎么你要操我就是天经地义了?哪家弟弟是你这样的。”

沈年没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他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过得是顶好顶天真的日子,再给他三个心眼都绕不过贺景寻。

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你是我的,当然是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说是哥哥,就是爸……唔!”

“沈年!”贺景寻严厉训他,伸手捂住他的嘴。

惩罚似地捏了捏他后颈嫩肉,提溜小猫一样警告他,“说话做事过过脑子。”

沈年颇有几分委屈,“我有哪里说得不对?”

贺景寻哑然,拿话刺他,“小玩意儿罢了,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把我当个人看了?”

沈年很轻易就被他惹恼激怒,当即将他按趴在床上,巴掌一连串甩到敞开的臀缝里,屁眼被抽得开绽翕合,肿出一圈膨胀的筋肉,像张小嘴一样咬着流水。

他冷笑着揪住前面的阴蒂,“现在就叫人送东西来,不疼的时候你这张嘴就管不住,那干脆日日夜夜涨着难受,也就能学乖点。”

贺景寻被他扇得口水都含不住,从半张的唇角一路淌进锁骨深处再蔓延到床单上,满脸忍痛淫靡的神色。

他根基不稳,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栋房子,只能暂时安抚沈年,哑着声色道:“明天让你弄……”

沈年将裤子扯下来,鲜红性器十分漂亮,他毛发浅,连带着这处都显得秀气,只除了过粗过长的尺寸。

抵着龟头插进屁眼里,撑开一圈肥厚肛肉往里重重推挤,被含住包裹的快感一路沿着尾椎上涌到头皮,他舒爽地喟叹一声,扬手扇了一巴掌臀肉,“自己动。”

贺景寻缓慢地前后动作起来,龟头上锋利肉棱来回拖拽着肠肉,他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嗬嗬粗粝的喘息断断续续,起伏的脊背溢出滚烫热汗。

红腻肠肉包裹着性器,被涨得太满以至于难以动作,贺景寻张着嘴喘不上气,英俊面庞上溢满绯色,呻吟声嘶哑,“呃……”

沈年拧着他的阴蒂左右转动,“乖点,动一动。”

肿了一圈的肉洞又被插干,贺景寻抖着腰直掉眼泪。

沈年看出他脸皮薄,多少还爱面子,只是想不通,真心诚意地发问道:“你上了我的床还不会当婊子,是在等着我伺候你吗?哥哥。”

贺景寻止不住哆嗦颤抖,绞着性器的屁眼一阵紧缩,前列腺上的骚点被拖拽肿起,轻轻一碾便带过要命的快感,他被干得直不起腰,上半身紧紧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我不会……”他低声服软,“你饶了我,打我的嘴也行……我实在是……不会说那些话。”

沈年往湿热肠道里重重一沉咬,硕硬粗壮的龟头当即破开层叠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