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深红色高肿的屁股随着动作颤抖,中间合不拢的屁眼张着肉口,下方是两瓣肉唇夹住进出的鸡巴,淫靡又色情。

沈年一边亲他一边还要扬着手腕,把两片肥厚肿臀扇得一颠一颠,宛如鸡巴套子一样惯性吃着肉棒。

贺景寻说不出话了,前面鸡巴又热又痛,精液时不时逆流的痛楚酸胀充斥着神经,激得逼穴深处再次泄出一波水来,撅高了光腚在公共厕所里挨操,他怕是真如沈年说得那样,是个顶下贱的婊子。

被亲得连气都喘不上,每每到了这样被肏到崩溃的时候,贺景寻都打心底里恨极了沈年,将他碎尸万段都嫌手段太轻,可真要说照着原样还回去,把人绑在床上撅了屁股,掰开屁眼挨操,他又连想都不敢想。

就连浮现这样忤逆的心思都十分惊惧,得当场扇自己耳光才能好受些。

这些沈年一概不知的,他摸着臀缝里一片滑腻,食指和拇指微微分开张口的屁眼,抠进骚心重重地捻,眼看着把人哄好,不计较这根尿道棒的事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并起三根手指,重重抽打上泥泞软烂的腚穴,每一下都正中翻涌的肛肉,直到一圈外翻的括约肌都要熟了,蒸腾着热气,他才终于缓下动作,按上肥厚肉圈打着圈揉弄。

沈年兴致够了,亲着他反复操着宫口射进去,半晌才想起来什么,“可不能生,乱伦就算了,要真把你肚子弄大了,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贺景寻真想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去,再叫他面壁罚跪个三五小时,不然这张嘴怎么能说出这种气人的话来。

他粗喘着被射大了肚子,子宫里慢慢盈着精液,涨得气都喘不上来,逼缝一松,就淅淅沥沥漏出精来。

“屁眼掰好,我尿进去。”沈年心情十分好的样子,他嗓音略沙哑,又软又带着钩子一样,最要命的还有不停在贺景寻耳边叫着哥哥,一声声打着弯儿的,撒娇一样,“还没尿过,好喜欢。”

贺景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覆着手指掰开两瓣肿屁股,把里面合不拢的烂穴敞出来,他半张着嘴,眼泪滚成一团往下掉,爽得喘息嘶哑,一抖一抖高潮。

射完还硬着的鸡巴插开肛口操进去,沈年十分兴味地舔舔唇,“蔺三都是这样伺候蔺舟的,我眼馋许久了,你倒摆个不乐意的样子。”

贺景寻总要为了蔺三和他冷脸,久而久之沈年也记着点,亲亲他汗湿的后颈又揉揉奶子,“就这一回好啦,不拿你和蔺三比,你别再和我摆脸子看了。”

贺景寻漏精的逼穴紧紧缩起,他现在只想着教沈年个好看,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学这些磨人的手段对他,再将那位带坏沈年的蔺少爷千刀万剐才行,最好是连着爱伺候人的蔺三一起,两人打包送去精神病院拼床。

沈年畅快被裹着往里尿,拍了两下屁股,“你夹紧了,别漏的到处脏兮兮的。”

他十分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贺景寻活该就伺候他一样。

贺景寻乖顺应着,难以避免生了些比较的心思,沈年见过好的,他自然也不能输到哪里去,嗤讽着勾了勾唇角,彻底将姓蔺的全拉进黑名单了。

湍急尿柱打在肠壁上,贺景寻死死咬住嘴唇,强忍住不堪的呻吟,屁眼口在愈发胀满的肠道下不停抽搐,他嗬嗬粗喘着,浑身皮肉都细细颤抖起来。

“当尿壶也爽成这幅骚样。”沈年尿完似乎是嫌自己的东西太脏,不愿意在里面多待就抽出来,又因为彻骨的爽意不自觉在穴口磨了磨,这才拿出肛塞把屁眼堵住。

贺景寻还沉浸在被尿柱击打淫心的荒谬快感当中,他直不起腰,艰难转身倚在墙上大口呼吸着,锋利的下颌轮廓紧紧绷着,高挺鼻梁一连串往下滴汗。

这张十分具有攻击性的英俊面庞却搭配着掐肿的奶子和扇肿的屁股,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