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味,哭什么,再哭就得打得你哑了嗓子才行了。”他将贺景寻当作套在鸡巴上的肉玩具来使用,自然也就要处处合心意才行,不然总是哭叫来讨他心软,还能不能爽了。
贺景寻连压低的哭喊都变了调,阴蒂上爆发开的剧烈疼痛不停发抖,他额头上滴着汗,屁眼刺激得紧紧缩咬,几乎将鸡巴绞断在穴里了。
“不敢……我听你的话……沈年、主人……别引来人……哈啊!!我受不了的……嗯……”
沈年竖了眉头,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不想引来人你还胡叫什么,贱货!”
贺景寻被快感刺激得太过,已经夹着逼抖着屁眼颤颤要高潮,巴掌扇上来时下意识往后躲了下,这下却真惹了沈年恼。
沈年笑吟吟的,五指插进他汗湿滴水的发丝里,“一点也不听话,你拿准了我不会真对你怎么样?”
贺景寻不停摇头,伸着舌头去舔沈年的手,濡湿舌尖讨好地吻上去,又被腚穴里的鸡巴顶得停不下来喘,低哑着仰头哭叫,“唔啊……啊!啊嗯……”
他挨弄得再狠也是不敢躲一下的,嘴上求饶都得看着沈年的脸色来,他当真要躲闪不从,才是麻烦大了。
沈年多数时候好说话,在床上却独裁又专制,非得事事顺意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给他伺候好了才行,最大的规矩就是挨罚的时候不能躲。
贺景寻不敢说话,只能晃着屁股套着他爽,屁眼紧紧箍住一汪骚黏淫液往鸡巴上动作着,开绽的肉花被日得外翻红肿,他流着眼泪,被顶着骚点几乎玩得失了神,腰上撑不起力气,软软瘫着。
“你弄这么可怜的样子,我就能不罚你了?”沈年语气抱怨,显然对贺景寻这幅卖乖的样子不满,“别玩些手段,你哪来爽哪里不爽,到底受不受得了,我比你清楚。”
说着,巴掌就落在尚且红肿的脸颊,并不十分重,但羞辱意味十足,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操进去一下就扇一下,将他扇得嘴角都合不拢,舌头被塑料笔盖垫得生疼,还要含着不敢松。
贺景寻浑身羞得直抖,他脸上印满通红的五指痕,任谁看了都知道是发生什么,沈年是真不打算给他留脸。
想说些什么,嗓子又哑得说不出,只能仰着脸一下下挨,眼泪更是止不住,淌得满脸都是,流进锁骨里蓄着。
沈年扇完又低头亲他,唇瓣细细吻着通红眼尾,将他眼泪舔进嘴里,“就这么疼?哭成这样。”
“你要我脸面落去地上,还问这些做什么。”贺景寻艰难咽着口水,屁股抬得很高,臀缝里高高肿着,穴口汁水被来回进出磨成白沫。
“你对我有怨言?”沈年又亲他一口,“看来说随我弄也都是假话。”
【作家想说的话:】
贺景寻:他爱我(摘花瓣)他不爱我(摘花瓣)他爱我(摘花瓣)……
被cpu烂了,但年年完全不是故意cpu,就很天赋,天生会训狗(′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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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寻实在不知拿他怎么办,紧闭着双眼颤抖睫毛,“你总有道理的,我说不过你。”
沈年不满意他这样的说法,“撅着屁股挨操的东西,你同我讲哪些理?”
青筋贲张的性器将肠肉都拖拽出来一截鲜红媚肉,泄欲般随意抽插着,也并不管弄没弄到骚点上,底下的人又到底能不能爽,沈年只顾着舒服自己的。
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