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喉结偏开视线,被弄透的身子根本不听他自己的话,只要见着沈年就开始不知羞耻地发情,沈年也不是个会疼人的,次次都要弄得他下不来床才高兴。

沈年似乎看出他心底的怨言,他依旧蹲在贺景寻腿间,藏在里面的小阴唇都外翻出来,阴蒂彻底敞露,一点遮挡也没有了。

他故意凑过去笑着舔了舔,伸着舌头玩儿似的,浅浅撩了一下凸起的蒂尖,“这样呢?会不会就舒服点?”

贺景寻早在他的呼吸打上来时,就已经浑身僵直住了,他原本没用什么力气的手臂现在浮现出清晰的青色血管,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去了。

沈年恍若不觉,这次舔得更重了些,舌尖伸着压上去,钻磨似地碾了碾。

贺景寻猛地抽搐了下,抑制不住往沈年嘴里挺了挺腰,只是一下,就已经浪叫着往外泄了满地的骚水。

“啊!!”

沈年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眼都震惊地睁大了,“你尿我脸上了?”

贺景寻脖颈连着耳后一片通红,几近低吼的喘息溢出,他掰着穴痉挛发抖,腿根不停下来抽搐着,双眼都涣散了。

又急又快地摇头,“不是尿、沈年……嗯……”

不是尿那就是喷了,沈年气得够呛,眉眼都往下压了压,他胡乱扯着贺景寻的西装马甲擦了擦脸,不由分说便往上甩巴掌,“管不住逼就锁起来,这样都能喷,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早就被人操烂了?”

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连味道都没尝出来,这和内裤磨两下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贺景寻一个人的时候夹着逼也能发骚成这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揪着阴蒂重重打起来,巴掌竖着抽进去,将整个阴户完全覆盖住,“叫你浪!贱货。”

贺景寻疼得连解释都做不到,穴里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水,他掰开阴唇的力道半点不敢松,只能软着腰任他责打。

“呜嗯!”

沈年脾气上来的时候不讲理也不讲情面,他狠狠拽着阴蒂,“既然这么骚,那也不用穿内裤了,就让这颗骚东西日日挨磨,我倒要看看你能喷到什么时候。”

这块小小的嫩肉底下缓缓渗出汁液来,沈年一下下掴着肿起的阴蒂。

贺景寻张了张嘴,喘息声都变了调,被他打出微微抽气的声音,眼泪轻易疼出来,他不敢求饶,只能嘶哑叫着,“唔啊……啊……”

一圈唇肉肿个透,原本黯淡颜色充血肿胀起来,逼口都嘟起圈肉,急促收缩下挤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主人……”贺景寻拿不起心思,他浑身都红了,腿软得撑不住,挨一下巴掌就重重颤一下,双腿别说合起,就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哪里敢在沈年气头上触他霉头,只能敞着烂逼被扇得汁水四溅,就连屁眼都怕得缩紧,一点儿缝都不敢张开来,生怕一并挨了惩楚。

可贺景寻的的确确不是个能记住教训的人,他脑子里全是那截舌头,软的、热的……沈年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他的腿,伸头过去轻轻地舔了两下……

舔他那口不该出现的穴……

沈年一连扇了几十下巴掌,出够了火也就顺气了点,沾满骚水的掌心全擦在贺景寻脸上,将他半边侧脸弄得濡湿一片,如此还嫌不够,又往脸上扇了下,“你倒是会享受,勾我罚你,淫逼又夹又挤的,骚水止都止不住。”

贺景寻眼睫颤了颤,他腰上软得撑不起来,嗓音低沉暗哑着,“你罚我太疼了……”

“不疼记不住教训。”沈年摸了摸他脸上通红的指印,语气冷淡,“没给你定规矩已经够给脸了,我就是真要你塞着东西,烂着阴蒂来上班,你又能不同意了?”

贺景寻脸色惨白着,他不太会讨沈年的欢心,也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