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被他含得浑身发紧,头皮都酥麻一片,面色看起来颇有些委屈,短促地呻吟一声,“唔”

被含在嘴里的肉棒动了动,一下一下重重往里凿进,口水搅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贺景寻一时被顶得呼吸不畅,晕红的狭长眼尾挂着几缕不甚清晰的水痕。

“呃……咳咳……”贺景寻闷哼着喘息,被无情刮擦过的喉道火辣辣得痛,他颤着已经汗湿的眼,无力地张了张唇瓣。

沈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五根手指陷进他汗湿的发丝里,每每往上顶时都要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吃得更深。

鸡巴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通红一片的脖颈印出清晰的龟头形状,贺景寻鼻腔翕动着,窒息难耐的快感上涌,他浑身发着抖,泄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啊……啊……”

“人家哥哥也和你一样吗?吃弟弟鸡巴吃得这么开心。”

贺景寻羞耻得皮肉发颤,嘴唇到喉口的剧烈被插成一条直线,胸口隆起的肌肉不停起伏,不算十分漂亮的奶头晃颤在沈年眼里,终于分走他一丝注意力。

伸手往他奶子上捏,亵玩着柔韧乳肉后丝毫不客气地拧上奶头,又软又硬的触感十分奇妙。

沈年放轻力度,指腹轻轻抚上去,绕着发红的乳晕不停打转。

“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玩?”沈年好奇道,他忍不住再次加重力道,问,“只玩这里能爽吗?”

粗暴的掐玩让贺景寻浑身酥麻,喉腔深处一阵痉挛,他胸膛不自觉往上挺着,迎合沈年作乱的手指。

凌乱一片的潮红面色也摆到沈年眼前,不久前还泰然自若的青年,只是含了含鸡巴,就已经发骚成这幅样子。

嘴唇被插得又红又艳,两瓣薄薄的唇瓣包裹着柱身上下吸吮,焦距不明显的眼眸中带着情动的水迹。

连眼尾都晕红一片,贺景寻直起上身,胸口的手指捏住圆滚滚的乳粒,用力拧弄揉搓起来。

快感像鞭子一样顺着奶子一路涌向尾椎,他克制不住粗喘,沉沉粗哑的喘息漏出来,听得沈年下手更重,捏得他不受控制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奶尖上的痛。

沈年性子上来脾气就很一般,他皱着眉心扇贺景寻耳光,一巴掌把人扇得侧过头去,嘴上还要训他,

“奶子硬成这样,逼水都淌到我腿上了,还敢躲?”

贺景寻不敢触他霉头,颤巍巍直起上身,身前的鸡巴却被一耳光扇得硬挺半翘起来,沈年嗤笑一声,随手往丑陋晃悠的东西上又赏了一巴掌。

“骚货。”

他毫不留情地掐着囊袋用力,贺景寻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鸡巴瞬间软下去,生理性疼痛的眼泪溢满眼眶,沿着脸颊流下来。

腿根肌肉剧烈抽搐着,他跪坐在沈年两腿中间,隐忍粗喘着闷哼,手臂上青筋贲张,想来忍得足够辛苦。

他疼得发抖,腿心深处的淫逼却越来越仰,水多到阴唇包不住,沿着缝隙淌过阴蒂,再一滴滴坠到床单上洇开湿痕。

“继续舔。”沈年抬着下巴示意。

湿热口腔再次覆上来吞吐,贺景寻大张着嘴吧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裹弄。

沈年抬起膝盖往他湿濡的逼缝里磨,坚硬骨骼抵着软肉剐蹭,碾着阴蒂挤开阴唇,将整个阴户都弄得又涨又痒。

贺景寻难耐吐息着,嘴里鸡巴操得越发凶,次次龟头恶狠狠擦过喉咙口,将他顶得直翻白眼,他不由自主吞咽挤压。

刚软下去的鸡巴不长记性,逼口用力收缩,挤出淫液的同时柱身再次颤巍巍硬起来。

沈年踹他膝盖要人趴下,脚掌随意踢着这根脏东西,“怎么婊子都不会当,只顾着自己爽算怎么回事?”

连着屁眼也开始发痒,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