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被扇得腰腹不停上拱,越挨罚便夹得越紧,连放松的空间都没有。

媚红肠肉缠绕在柱身上拖拽出来,他只觉得整个人只剩下挨操的淫荡器官,浑身没一处能控制,人就是这样,只有吃了苦头才能记起先前的好。

沈年手指插他许多回也不曾操破逼里那层处膜,要他后面也次次做好扩张,就是责打惩戒都能让他高潮一次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