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封信,“相爷说相府里有喜事,要您报个平安回去。”
楚泊舟静立在一旁,全然无视监军外人勿扰的目光,随声附和道,“信里写了什么?”
沈年也好奇,“府里能有什么喜事啊,难道是我的及冠礼?可还没到呢,而且我也不在家里。”他边说着边坐上马车,这马骑得真累,腿都磨破了。
楚泊舟跟着上去,留下监军敢怒不敢言,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半晌才一甩袖子走了,甩完又发现穿得不是官袍,没有袖子,一时间更气了。
马车里二人的目光汇聚到展开的宣纸上,一直赶路还好,骤然坐下来沈年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腿根里,磨在马鞍上日夜颠簸,油皮都破了一层,昨夜楚泊舟掰着他的腿抹了一层药,他一边嫌丢人一边疼得直掉眼泪。